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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多疑惑。“与爹爹有何关系!”
“对呀,与吾儿你有何关系,一天管得宽,菜都堵不住你的嘴。”
“好你个牙尖嘴利的家伙!我现在就去把那娇梦蕊找来!”说完肆多便准备起身。
泠晚不紧不慢道:“你敢找来,我就把你上月逛青楼的事儿给大伙抖出来。”
肆多坐下尴尬举杯。“哎呀,这里的酒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啊。”
此时只见台上缓缓走出一名乐伶,正是两人刚才所说的娇梦蕊,她走到一把古琴旁,随后坐了下来。台下看客掌声响起,台上乐伶闭上双眼,准备开始弹奏。凤凰宫内静了下来。
她的指尖轻轻拨动着琴弦,琴声涌出,音符如泉水般流淌,流淌到凤凰宫里的每一个角落。随着曲调的起伏,她红唇微微扬,唱道。
“一曲清音起,月华洒满廊。”
“细语轻喃,情思难隐藏。”
“孤影,琴声悠扬”
“翩翩,往事难忘。”
“细语轻喃,唱离歌,泪洒青衫旁。”
“独步月色中,夜色如水映容光。”
“嫣红似谁,犹自香。”
“夜深沉,淡雅自妖娆。”
“风轻拂,相思泪难收。”
“诉离愁,一曲断肠人更愁。”
“情难了,一曲相思留。”
她嗓音在宫中回荡,与琴声交织,形成天籁,清脆悠扬,一词一曲,穿透人心。台下看客闭上双眼,用心聆听,有的嘴角挂着微笑,沉醉于这美妙的旋律。有的眼角细珠流淌,似是心感曲中词意,泪水浸湿脸庞。
随着最后一指音符落下,娇梦蕊睁开了眼睛,整个宫内陷入了一片寂静声之中。随后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与喝彩。看客们用最热烈的掌声向台上的乐伶致敬,致敬她的天籁,致敬她的才华。
娇梦蕊鞠躬行礼,随后走下台去。
“可惜了,这么好个姑娘,这么俊的才情,怎么喜欢上一条狗。”肆多悠悠叹道。
泠晚对着嘲讽自己的肆多竖起中指。
那时的他,在教人新颖的耕种播撒方式,一户农家有一老一少,老的身患顽疾急需用钱,少的略懂音律,于是便将此户农家孙女介绍到凤凰宫内,少女天资聪颖,稍加灌溉便已茁壮成长,才过两年便成了凤凰宫里的第一乐伶。
泠晚也没过度关心,虽然当时“忆”未至,阅历不算多,但他也有自己的一套思想,双方年龄相仿,往来过多,如无法相守,撩拨者贱。
以前的娇梦蕊只是远远地望着田间挥洒汗水的先生,满心欢喜,暗生情愫。当时的她知道自己与先生有着不同的身份和轨迹,似乎是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但仍然对这份情感沉醉,无法自拔。
后来的她名动天下,意气风发。于是开始懂得,身份与轨迹的不同,并不能阻挡情感的发芽长大,如若两颗心紧紧相依......
泠晚能言善辩,却讲不通小鹿乱撞的少女。
再到后来,仿佛还成了对方创作的动力与灵感。
“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念了一句后泠晚将杯中酒饮尽。
“天凉好个秋。”
肆多专心看戏没听全,转过头来。
“什么好个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