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阴沟里翻船,下回绝不会让唐宗仁那么轻易逃走。”说完费康眼望适才与自己说话的那位手下道:“好在你们来的及时,我飞鸽传书叫你们南下来,发现这一路上蹊跷事颇多,总遇着一些不明不白的死人,估计已有好几路人马盯上了唐三藏的袈裟,我只想尽快的寻得那袈裟,此间不想有什么差池,多一些人办事,事情总会顺利的多,所以叫你们跟随南下。”
费康旁边一人道:“可是大人,小的听说那唐三藏的袈裟有人已经送去布达拉宫了,不知是否属实。”
费康道:“它一早被人在道上劫了,先找到那姓慕的再说。”
后面这一系列的对话慕林秋是没有听见了,因为之前唐宗仁他们骑马离去的之时,慕林秋当心这群人对谷一飞和谷相杰他们不利,便悄悄的跟随而去。然一直到他就宿的那家客栈路口,见唐宗仁他们也没有往那条道走去,慕林秋这会才放下心来,估计他们还没有发现自己的处所。
眼看天就要亮了,慕林秋确定谷一飞等人安然的在客房里睡觉之后,自己也便回房躺下了。
第二天慕林秋等人仍然骑着马,避开官道拣一条小路南下,一路上大家顾着赶路,很少说话,不出两日已行了一千八百多里。这日五个人来到一个名为铁林的城镇,谷一飞告诉慕林秋,从铁林向南行一千多里,就是黄河,过了黄河,去黔州的路更为容易些。于是这天他们五人决定,晚上就在铁林过夜,养足精神,第二日便可快马加鞭,直奔黄河。
夜幕降临,铁林城镇已是一片灯火阑珊,这是一处在山谷呈带状分布的城镇,于城镇狭长街道一眼望去,让人感觉这个城镇的些许繁华气息。
这晚慕林秋的心情还算较为愉悦,他住在一间客栈的厢房里,打开窗户便可看见窗外的街道上人来人往,看着这些来来去去的男女老少,突然感觉好生羡慕这些人,他在想,其实一个人的幸福或快乐,很简单,就是平平凡凡的享受生活,心无旁鹜,简单从容、每天有说有笑便是人生真正的幸福。他的目光定格在街上一对少男少女身上,慕林秋在猜想这两个一男一女应该是一对夫妻,就像是谷相杰和春芳姑娘那样的夫妻,或者是一对恋人,看他俩走路一前一后的紧相随,却又有点矜持的样儿,倒更像是刚认识不久的恋人。也许是“睹物思人”吧!慕林秋内心深处驻着的那个少女又一幕幕的浮现在他的脑海里,其实这一刻他心里是高兴的,那是一个很美好的曾经,至少他此刻是这样认为的,有时候想象更能把故事美化。他在想倘若那天昆琳没有离去该多好,要是琳儿和自己一道去黔州救师傅的路上,至少他每天都能见到她,就算在路上有再大的危险,他都会舍命保护她。艰难险阻,他从无畏惧过,更何况是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
可是她感觉是自己害了琳儿才会闹到如今这种尴尬的局面,也许琳儿走的那天他真应该出去找找,说不定没一会功夫就找到她了,她也更不会中了那魔女的邪道,这世上也许就不会有东方娘子这个女人了。
而现在慕林秋觉得自己处于两难境地,自己要不要去救昆琳,可又如何救法,如何着手,她现在完完全全是另一个人了,若是昆琳像那晚谷晓艳和伊秀灵所说的中了魔道中的移魂术,那现在昆琳到底是阳间之躯还是冥界的阴魂,又何谓移魂术,慕林秋从无所闻。难道要去冥界救琳儿?那师傅怎么办?千里迢迢的从陕西一直到此地,为的是要去救师傅,难不成要改道去冥界?慕林秋左思右想,最后感觉去冥界行不通,至少现下去不得,那东方娘子不是自己所能掌控得了,看她那不可一世的样儿,若是此番自己闯入冥界去,搞不好有去无回,连师父也没得救了,谁知道这我行我素的东方娘子会对自己下甚么毒手。所以慕林秋觉得这件事须得从长计宜,还是先尽快的去救师傅要紧。
不一会儿见谷一飞房舍里来,慕林秋一开口便问:“师叔,你可知道甚么是移魂术?”谷一飞叹了一口气道:“唉!谁知道呢?好些年前我也只是听过说一些,然从没见过,所以也不知真假。听人说那移魂术到了至高境界可以神游物外,魂不附体,且在某些事理或是情愫上,施术者和被施者在要有相通的部分,这移魂术方可臻化境。”
“师叔何出此言,师侄我不解?”
“若是没错的话,这施移魂术者和被施者两个女子都可能爱上你了!这便是两个女人相通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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