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观察这里的诸位长老们,突然间道:“你们说,这王蚺和那七卫,谁更强上一些?”
就在这个时候,那王蚺愤怒的对七卫怒吼道:“混蛋,你是真的想死不成!”说罢,那一直悬浮在他头顶上的血色外道魔剑,“倏”地落入他的手中。
一剑斩出,一道遮天盖地的血色剑光,朝着那七卫劈来。
这一剑的威势,令得四下之人都是脸色变色。甚至于,那正在旁观这里的诸长老,都是一呆。然后便是暗暗地惊叹不已。
“这一剑,说不定就已经达到了玄阶巅峰的战斗力了。甚至,隐隐有触摸到地阶攻击法门的感觉了。”
“若是不是在这学院之内,或者是在那决斗场中战斗,那七卫,说不定就要命丧这一剑了。”
果然,那一剑劈出,七卫都是感觉到浑身的汗毛都是倒竖了起来。
“不好!”那七卫心中暗叫不妙。那剑光太强太快,躲之不及。只有硬挡一途。可是若是硬挡,凭那剑的威势来看,他几乎只有被杀死的份。
危险之感,从来没有如现在这般强烈。七卫暗道:看来,对于那王蚺的战力,我还是有所低估了。
那七卫眼睛在这一刻,却是“倏”地眯了起来。他在暗黑神坛内时,所感悟到的一丝阿米那多传承中,一招防御法门,一直处于一种卡顿的状态。按照他对阿米那多传承的认识和理解,这招防御法门,若是完成,最低相当于玄阶高级的防御法门。甚至,达到圆满后,这一防御法门,甚至隐隐能够媲美地阶防御法门。
在绝对的危险之下,人的潜能是最容易产生的。七卫的意识,忽地出现一种无想无念的神异状态。
这是阿米那多第一层状态。在这种状态之下,那阿米那多防御法门的卡顿,似乎突然间有点松动了。
与之同时地,一团黑色的阿米那多暗黑气流,从那七卫的身上发出,然后环绕在他的身体之上。
那暗黑气流的威力,竟然如此之大,竟然与那剑光相触后,互相抵消了起来。
王蚺眼神“倏”地盯住那暗黑气流,喃喃道:“这便是那阿米那多传承气流吗?还真是有些小奇妙之处。不过,就凭你这半调子的阿米那多传承防御法门,就以为可以抵挡住这天下间,至强至霸的外道攻击法门吗?你太天真了呢!”
王蚺的嘴角忽地露出一抹讥笑。
旋即,就见那阿米那多气流一阵紊乱,气流都是不再能够有规律的转动了。而与此同时,那外道魔剑,却是颜色发暗,色泽暗沉,更加内敛。可是上面的气息,却是愈加的凶险起来。
“破!”那王蚺嘴角轻动,喊出一声破字。那“破”字之中,隐隐地含着一丝冷如寒冰的杀意之念。
在看到那七卫竟然悟出了阿米那多防御法门后,他就动了杀心了。
那阿米那多传承,是多么深奥的一种传承。仅仅是数月的时间,竟然将这传承的防御法门悟出来,这可是只有那阿米那多第一位传承者做得到啊!
那第一位传承者,即使是在黑金学院中,都是大名鼎鼎的天才高手!
这样的人,就算是他王蚺,都是自愧逊其一筹。而这七卫,竟然隐隐地也表现出类似的天资,立时令得他动了杀心。
那变化只是一瞬间。这变化之间,那本来针锋相对的外道魔剑和阿米那多暗黑气流,立时间形势大变。只见那外道魔剑,异彩大放,锋芒无比。而那阿米那多气流,却是在那利剑之前,犹如一篷牛皮纸般了。
“不好!”七卫身体在半空,吐出一口鲜血,心中警兆告急。
可是,这等拼斗,完全就是不死不休的。即使发现不敌,发现了危险,也是没有时间逃脱了。只有硬挨。
那七卫叹道:“想不到啊,这第一次为人挺身而出,竟然就是如此凶险。不过,痛快痛快啊!快十一年了,我和养父,小心做人。鸡鸣狗盗,半路劫杀别人。只为了自己生存,而枉顾了道义。如今,能为义之一字而死,又有什么遗憾呢!”
只是,在他的心底,却是也有着一丝遗憾和不甘。
他的身世,一直是个谜。无论他如何问自己的养父八刀,他都说:“等你实力到了,我再告诉你不迟。否则,难道你想让你父母,从此绝后吗?”
于是,他也不再问了。而是坚韧的活着。无论多少白眼,无论别人如何鄙视,无论多么的屈辱,他都要保证自己能够活下来。
这样过得太久了,他渐渐地也麻木了。开始迷茫,开始困惑。
直到参加定名点传承之夺时,他遇到了那个比自己小上一两岁的,被大家族子弟欺负,被工作人员无礼对待而满脸倔强不愤的小子时,他像是看到了小时候最艰难时的自己。
而在那一刻,他似乎像是看到了自己的未来的方向:我,要保护那些弱者。那些像我一样,受人鄙视白眼无礼的小子!
所以,当他从其他学员的八卦交谈中,知晓了有人在发动其他学员,以制造不受惩罚的,杀死苏香沉的计划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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