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幽鸣赶紧拦住了她。
“你这么去也没用,我们没有证据。”
米果失望地看着幽鸣。
“那我们该怎么办?”
幽鸣灵机一动,既然他以为自己得逞了,那么我们就来个将计就计。
深夜的时候,大伙都已经进入了梦乡,两名少女悄悄地在各个帐篷间穿梭着,有一个拖着一只不太灵光的脚,也能连蹦太跳的跑的飞快。
她们如同夜晚的精灵,迅速地消失在夜色里。
“就是这个,你闻闻。”幽鸣把燃有母豹分泌物的刀凑到米果鼻子前,她仔细地嗅了嗅,果然有一股淡到几乎不存在的味道,不仔细很容易被忽视。
米果赶紧把所有的兵器收拾收拾,然后来了个乾坤大挪移。把做过手脚的兵器全部还给了白胜。
完事之后,米果同幽鸣麻利地离开。
回到帐篷后,两人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苏姐姐,你为什么会在那里啊?”米果终于问出了她一直好奇的事情。
幽鸣沉默了片刻,红着脸说出了实情。
米果一个转身,把脸对着不远处的幽鸣。
“为什么啊?非哥哥得罪姐姐了么?”
哎,反正已经招了,那就全说了吧。油鸣也调转了睡姿,面对面地把早上摔倒的事情说了一遍,结尾处还狠狠地加上了自己不满。
“你是说,你把非哥哥的衣服扯破了么?”
幽鸣点点头,“可是我已经道过歉了啊,他干嘛还要那样……”
“是那件黑色的衣服么?”
啊?被打断的幽鸣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道为嘛米果的重点一直在衣服上,只好傻傻地点点头。
“难怪了,苏姐姐不知道,那件衣服是非哥哥成年的时候,七婆婆给他做的,是送给他的礼物,他很宝贵的。”
原来如此,幽鸣长大了嘴听完了米果的解释,难怪面瘫这么生气了。忽然间她为自己刚才的想法有些不好意思了。
“苏姐姐一定是还不了解非哥哥,其实他人很好的。小时候就经常帮助我,虽然他平时很冷漠,但是事实上是个很热心的人,比如蓝姨家……”
幽鸣仔细地听着米果讲着溟非的事情,渐渐地睡意来袭,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她被米果叫醒,虽然还是有些迷糊,但是庆幸的是,她终于不是被同一个人的非人类喊声吵醒了。很快地她跟米果就洗漱完毕,来到祭台,比赛已经开始了。他们已经出来了一阵子,所有人都在焦急地等待,米果找到了七婆婆,她正伸长脖子望着来人的方向。幽鸣也不自觉地望向那里,心一下子被提到了嗓子眼里。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路口处依然没有任何动静。忽然人群开始骚动起来,有眼尖的人指着路口的方向,大喊有人来了。于是乎,几百双眼睛齐齐地盯向那边,风沙吹起,迷糊了视线,男子的身影越来越清晰,他的手里拖着一只白豹的皮,拖起地上的黄沙漫舞。视力的局限性,让人们更加渴望看清来人的面目。
“是溟非!”
有人大叫一声,在人群中炸开,七婆婆的手死死地交缠在一起,紧张地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男子的身影终于从漫天黄沙中走了出来,坚毅的脸庞,特有的冰冷气息,加上嘴角处挂着的僵硬笑容,这不是溟非是谁!
人群一下子欢呼起来,七婆婆憋着的一滴眼泪也终于落了下来,她在躁动的人群中推开一条路,直奔她的儿子。
溟非那一丝未绽放开的笑容终于在看见七婆婆的时候完全绽放开来,母子俩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溟非自豪地举起手上的白豹皮,那威严的白豹此刻紧紧地被举在半空中,成了荣耀和胜利的象征。
白族长微微皱着眉头,他缓缓地起身,走到溟非的身边,准备把象征族长地位的琉璃石交托给他。
“慢着!”一个严厉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是浑身是伤的白胜,他手里同样拿着一个豹皮,族人自觉地让开了一条,让白胜走上祭台。
“我才是族长!我才是。”他一把把豹皮摔在地上,嗜血的气息一旁的幽鸣微微皱眉。
“是你!”他指着溟非,再也没有之前玩世不恭的样子。
“是你!是你陷害我,在我的兵器上涂了母豹的分泌物!”
此话一出,台下一片哗然,米果冲动地想要上去,但是却被幽鸣拦了下来。
“你根本不配当族长!你这个卑鄙小人。”白胜咄咄逼人地看着溟非。族长赶紧出来调停,但是却得不到缓解。
因为族长的偏帮,溟非一下子变成了众矢之的,白胜以受害者的姿态成了大家拥护的对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