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可算回来了,如今局势不稳,上下大乱啊。”丁管家用颤抖的声音说着,欣喜之情简直难以言表,这段时间里王府上下过的别提多难受了,一切光鲜亮丽的外表,不过只是个空皮囊罢了。此番王爷回来,他们总算是有个盼头了。
煜钊一屁股坐下,把帽子随手放在一边。看见桌上摆着的茶壶,他顺手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王爷,你怎么能自己动手,怎么不叫下人。”丁管家赶忙准备叫几个下人来伺候。
“不必了。”他一进门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平日里王爷府是何等的热闹,今日连他回来这么久,除了丁管家竟没有看到其他任何一个人。
丁管家恭敬地再次站到煜钊的面前,其实府里的情况他最清楚,在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之后,便再也没有银子支持整个王府,他只能遣散了一大部分的丫鬟和侍卫,靠着以前余下的银子和他自己的一些积蓄度日。
煜钊看了看丁管家,这个从小便待他像自己亲生儿子的人,自打他离开后,丁管家就像一瞬间苍老了很多,头上也出现了一些依稀可见的白发。他叹了口气。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丁管家惶恐地抬起头。
“能侍奉主子是奴才的荣幸,怎么会辛苦。”
“好了好了,我都知道。”煜钊站起身来拍拍他的肩膀,把丁管家感动的鼻子微酸,正想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煜钊却毫无预兆地低下了头,凑到了丁管家的耳边。
“临走前,我交代你的事情还记得么?”
事情?莫非是?
“王爷指的是令牌?”煜钊赶紧挡住了他的嘴,现在的情况,他不敢肯定是不是隔墙有耳。
丁管家机警地瞟了瞟周围,然后冲着煜钊小幅度地点点头。
“太好了。”煜钊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
“现在的情况我不太方便出去,你去把于鹏找来,就说我在内堂等他。”
丁管家郑重地点头,趁着没人注意,偷偷地走出了王府。
小茅屋里,两男一女,外加一个睡着的病患。三人相对无言,各怀心事。苏泷坐在凳子上,用手托着腮,痴痴地看着门口。溟非靠着站着,双手抱怀,其实要是仔细观察,会发现他的眼神时不时会飘向床上的幽鸣。而白胜,坐在窗户的正对面,一抬头就能看到窗外,他好像心情很好,一把纸扇悠悠地扇着,活脱脱就是一副风流倜傥的大侠样子,可是谁也不知道他肚子里在想些什么样的鬼东西。
“嗯啊……”一个极尽慵懒的声音响起,睡的格外香的幽鸣缓缓地睁开眼睛,肩膀的伤口倒是没之前那么痛了,看来睡觉才是真的是治百病。她手撑着让自己坐在起来,刚想下床,就感觉眼前一阵翻天覆地的晕眩。差点没一头栽在地上。
眼疾手快的溟非赶紧接住了她,不然她的肩伤没好,头上又该添一笔了。
“喂,你没事吧。”
幽鸣艰难地摇摇头。
“我没事,估计失血过多,加上没吃东西,所以才会导致头昏的吧。”话刚说完,就听见咕噜噜的声音。
幽鸣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然后无奈地扯了一个笑脸给溟非。
失血过多?我看肚子饿才是正解吧。溟非极尽鄙视地甩了她一个白眼。然后从桌上拿了几个剩下的馒头递给幽鸣。
呃……这是馒头么?要是没有告诉她这是馒头,她一定会以为这是哪里来的石头,长得真像馒头。
她嫌弃地看着那个“变种”的馒头,半天都没有准备要接过来的意思。
“好吧……”溟非终于妥协了,他无奈地收回了馒头。
“我再给你去买行不行?”
幽鸣的眼睛立刻变得炯炯有神,头如蒜捣。
“我要吃担担面。”幽鸣在溟非离开屋子的最后一刻,大声叫道,回应她的自然是一张冰冷的脸以及一个足以藐视一切的白眼球。
确认溟非离开后,幽鸣的心情大好,她还是决定下床走走。
“不是叫你多休息么,怎么又起来了。”苏泷赶紧过来扶着。
“都睡了快一天一夜了,再睡人就该发霉了。”她感觉自己现在充满力量,就想着出去走一走,憋在这个小房子里,她都快闷死了。尤其是,这几个人也不说话,就知道干瞪眼。
在走到门口的一刹那,幽鸣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一个转身,对上了坐着装大侠的白胜。
“喂,你起来,跟着我们一起去。”
苏泷不解地看着她,干嘛还要叫上白公子?
不叫他能行么!万一这个小人在他们都不在的时候干些什么破事,到时候大家都得遭殃,与其这样,不如让他跟着自己,这样自己还能监视到他。
幽鸣不耐烦地催促。
“赶紧啊,你的腿断了么?”
白胜双手撑着把手,像是很艰难地站了起来,然后冲着幽鸣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
“好吧,反正我也没事,就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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