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脑袋就好像被人从里面钻开一样,只不过一下子时间,她的衣服就被汗水打湿了,她自己也因为疼痛而晕了过去。
“鸣儿!鸣儿!”白胜大力地摇着她的身子,确定没有回音之后,急忙把人抱上了床。
“听着,从现在开始,谁也不能进我的房间,一切要等我回来。知道么?”
“是!将军。”
白胜叮嘱过守卫后,便急急忙忙跑出了宫。
“大夫!大夫!”
“来了……”年迈的老大夫慢悠悠地从里屋走了出来。
“是你?”老大夫想起之前,从宫里出来后,遇上的事儿,本能地想要拒绝这一单混事儿。
“将军,我这会儿还有病人,可能不太方便。”老大夫打哈哈地说。
“不管,让那些人给我等着,你是着城里最好的大夫,不找你我找谁。”白胜才不管那么多,连拽带扯地把老大夫牵出了药铺。
“大夫!你快看看!”白胜把人牵到了床前,一脸焦急地看着她。
果然,又是这位姑娘,老大夫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无奈地放下药箱。
“什么情况啊?”
“昨个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就知道粘着我,但是今天醒来,连我也不记得了,还出手打我,没过多久,就说头疼,然后就晕了。”白胜一口气说完了情况,神情焦虑地看着他们。
哦?老大夫一皱眉头,这种情况,他还是第一次遇到。按照一般的规律,老大夫先给幽鸣把脉,一阵沉默过后,老大夫的表情看上去不太理想。
老大夫蹒跚地起身,趴下身子,拨开幽鸣的眼睛。
“啊!”老大夫像是受了巨大的震惊,身子猛地弹开。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老大夫一脸惶恐地看着白胜,“将军,这位姑娘的病,我实在无能为力。她这是重创过后,脑血块急速水肿积聚,每次醒来她就什么都不记得了,而且会表现出各种不同的性格,但是这些都是暂时的。过一段时间,她就会七窍流血而死。”
一个死字就像是一道雷打在了白胜的身上,他被钉在了原地,出神地看着地下。
“将军,老夫无能,先告辞了。”
说完,老大夫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里,白胜无力地瘫坐在床上,他甚至不敢转头看向幽鸣。
怎么办?他皱着眉头,脑袋里不停地回想着这句话。他该怎么办?难道一切都结束了么?白胜双手撑着头,绝望的闭上眼睛。
忽然他感觉到有人在摸他的头发,他忽地一惊,转头,刚好对上了幽鸣一脸天真无邪的样子。白胜迷茫地看着她,幽鸣却像一点事也没有地看着她。
“不要难过,有我在,鸣儿一定会很乖,一定会好好孝顺爹的。”
爹?白胜再次哭笑不得,她把自己当成她爹了么?白胜扯了一个笑容看着她,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爹,鸣儿好想你。”幽鸣艰难地起身靠近白胜的怀里。像个小猫一样乖巧,白胜轻轻地摸着她的头发,忽然感觉手上一阵温热,他抬起手一看,血!满掌的血。
“鸣儿!你怎么了?”
幽鸣无力地抬起头看着他,苍白的脸上扯出一个虚弱的笑容。
“爹,鸣儿头好痛啊,真的……好痛啊……”话音还没落下,幽鸣又再次晕了过去。
“不要!鸣儿!你醒醒!你醒醒!”白胜几乎悲鸣的呼唤,然而对方却早已听不见了。
“不行,我不会让你死的,鸣儿,我不会让你死的!”白胜把幽鸣放好,拉下帘子,步伐坚定直奔宫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