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徐韦森不悦的脸色奇迹般地和缓过来,心情也变得大好,嘴角勾起一抹轻笑,很是温柔地提醒她,“我们是去约会,不是去奔丧。”
徐韦森一开口温热的气息就暧昧地拂过周楠的脸颊,加上头一次见到一本正经的男人痞笑的模样,她莫名其妙就紧张了,一颗心杂乱无章地疯狂跳动起来,脑袋瞬间空白。
B城虽已到酷暑难耐的盛夏,但因此时烈日还未当空,加上大堂里的空调冷气源源不断地从门口吹出,按理说也是不怎么热的,而周楠却一反常态地直冒汗,失了与男人对视的勇气,眼睛也不知该往哪儿看。
徐韦森冷讽的话一说完,见周楠没反应,以为她又神游天外去了,伸手重重地拍了下她的肩膀,哪知她竟僵硬着身体倒了过来,胸口立时感受到一股别样的温暖触感,还来不及细细体会就被乍然而起的周楠狠狠推开,定晴一看就见她一手捂着鼻子,涨红了脸朝他吼道:“你离我远点。”然后就很大力地甩门上车了。
“搞什么!”徐韦森低声咒骂,不知是骂自己还是骂某个罪魁祸首。
男人想到刚才自己本是抱着逗逗她的想法才故意靠近,结果毫无防备的女人一头栽倒在自己怀里,那一刻他居然无法保持冷静,内心竟还像个毛头小子一样躁动起来,只觉得分外丢人。
只是那女人突然暴走又是怎么回事,徐韦森很是莫名其妙,坐回驾驶座关好车门,开车前不经意地瞄了眼后视镜里的周楠,却见她低头搂抱着孩子,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悻悻地收回视线。
而周楠同样好不到哪儿去,借着孩子做掩护的她此刻一张脸已经红得能滴出血来,她很是庆幸男人什么都没察觉到,就连她自己也是,只要一回想起自己刚才的罪恶念头,那岂止是一句罪过可以抵过。
她还记得方才那令人喷血的一幕。那时自己因为徐韦森的突然逼近,视线闪躲着不敢直视,却不想这男人过分地倾身使得体恤领口一空,性感的锁骨一览无遗,而自己则好巧不巧地把视线集中到了那里,然后……然后她就移不开视线了,一阵口干舌燥过后只觉得一股血冲到脑门,眼前居然不合时宜地浮现那晚的旖旎画面……
无耻, 太无耻,不要脸,很不要脸。只是稍稍回想了下刚才的画面,埋脸在孩子怀里逃避的周楠竟再次感受到那种焦灼感,欲哭无泪的她不敢出声让人察觉,最后只不停地在心里暗骂自己。
“妈妈?”周安一脸好奇地凑到周楠耳边小声呼唤,见妈妈不理自己,仰起小脸就想要跟驾驶座上正专注开车的徐叔叔报告。
周安正要出声,忽然像发现什么似的认真观察起男人的耳朵来,盯了半天,然后惊奇地大声喊道:“徐叔叔,原来你的耳朵是红耳朵啊!”比起要打报告的事,孩子显然被后者这件事夺去了全部注意力。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在马路上平稳地行驶着,中途一个小幅度地突然拐弯后又回归原来的直线前行,车子很快就融入车流中消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