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代表什么你自己心中一清二楚,镇北王毫无反叛的心,但若是那些北狄密友打着镇北王的旗号呢,用北疆百姓进行威胁呢!”
皇上的声音不大,但是却让现在这个卢瑜氓的眼底充斥着无奈,这确实是难以回避的问题。
即便是现在的卢瑜氓都不敢保证,万一事情到了皇上说的那一步,镇北王会为了大周固守一切誓死不降,还是会直接在北疆拥兵自重。
因为这一切根本是难以抉择,对方一旦是抓住镇北王的软肋就会加以利用,到了最后的时候根本是致命的陷阱。
“如今的朝廷中,三成人是北疆之臣,食大周的俸禄,却做着慕容振的幕僚,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大加炫耀你可知情!”
皇上这句话更是无比直接,如此一来卢瑜氓也不知该如何解释。
如今皇上已经不想听任何解释,已经到了这个时候自然是要把一切说清楚。
皇上不仅是要除去镇北王府,还要让如今的卢瑜氓明白这是无奈之举。
皇袍化作一身黑衣,皇上拿出数壶酒,放在了地上,似乎是要促膝长谈一样。
给卢瑜氓倒上一杯酒,现在的皇上俨然是成了一个和儿子谈心的父亲,但是卢瑜氓却不敢接酒,如今子不知父父不知子而已。
皇上倒没有强制执行,只是摇了摇头一口饮尽而已。
“慕容慕容官运亨通,慕容慕容一日三升,六品官吏引以为荣,二品大员依此做了自身的行事准则,其他三位军王避慕容如虎……”
皇上的叹息似乎是说给卢瑜氓,也是说给自己听一样。
卢瑜氓的眼底也是无比纠结,镇北王府树大招风,慕容振又不肯真正按照帝王心事去做。
比如说是屠杀北狄,又或者是把帝王教义推行在北疆,让北疆文人打上皇族的名头。
这样一来即便是皇上也不会如此忧虑,但是现在却没有那么简单,许多北疆的人为了不断的攀升到高位上面。
即便是和镇北王府没有任何关系,都会在自己身上打着镇北王府四个字,这样一来绝对是让镇北王府彻底招祸。
“父亲,王爷与慕容家三老祖坐镇北疆,不出五年绝对是会让整个北疆彻底大兴!”
卢瑜氓赶忙一拜,看着皇上口风变化,如今也是赶忙进行劝阻。
“朕又何尝不知,但是帝位不安更是事实,朕一直看好你,就是因为你的眼界不凡了解北疆,平心而论若你不猜疑北疆,朕现在可以做个瞎子。”
皇上表面上选择了把选择权交给卢瑜氓,但是心中早有决断,如今不过是做一做样子而已,卢瑜氓又何尝不知这一切。
“父皇,儿臣闻言不穿帝袍伟男子,穿上帝袍一世君,今日若是父皇决定一切,儿臣只好逆着父皇的意思做事。”
卢瑜氓话语说的平静,如今已经是和皇上摊牌了,并不是为了激怒皇上或者是如何。
两人心中都明白卢瑜氓这一次的筹码,就是愿意用自己血脉返祖的失败,从而去换取整个镇北王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