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摆摆手:“卫大人福泽深厚,外邪不侵,你大约是昨夜蹬被子,着了风。”
卫霜戈想起早上在地上捡起来的被子,勉强信了:“那你继续睡吧。”
正使躺下刚要睡,床边又出现一个人。
他气的捶着被子道:“你们夫夫二人就不能一起来吗!”
顾持柏开门见山的问:“他找你问了什么?”
“放心,没问算日子的事情,问了我也不会乱说,你担心个魂。”
正使没好气道:“他说后脖子凉担心有脏东西缠——这个脏东西不会是你吧?”
顾持柏道了声“多谢”。
拿出一锭银子递给正使:“叨扰。”
正使因为好梦被打扰而不快的脸色瞬间阴转晴。
他掂掂银锭子,拱拱手道:“不打扰、不打扰,你脚步快些还能追的上他。”
顾持柏淡笑:“他在等我。”
正使微笑点头,心里是不信的。
卫霜戈会主动等顾持柏?
那真是瘸子登天——不可能。
屋里终于只剩下自己一个人,正使揣着银锭子入睡。
却发现睡不着了。
他骂了句:“卫霜戈我咒你以后天天晚上睡不好!”
顾持柏快步出宫,一上马车就看见瘫在里面的卫霜戈。
对方懒洋洋的抬抬爪子:“顾大人走路真慢,我都等的犯困了。”
顾持柏放下车帘:“卫大人是犯困了还是发饭困?”
卫霜戈眼睑要阖不阖的半耷拉着。
“区别不大,到地儿了叫我。”
马车停在顾府外,卫霜戈跳下车头也不回地摆摆手:“走了,顾大人好梦啊。”
顾持柏回到家中,顾伯捧来一个檀木盒子:“少爷,你吩咐的聘礼已经准备好了。”
“有劳顾伯。”
他回到书房,拿出一封顾家老太爷亲笔书写的聘书放进檀木盒子里。
明日,是良辰吉日。
适合下聘。
虽说婚期已定,但该有的,不能少。
顾持柏很期待卫霜戈看到聘礼时的反应。
他回到房中吹灭烛火。
而此时,户部尚书的书房里烛火跳动着,烛光映照出几张阴沉的脸。
“卖官、盐引、私铸钱币的事情,是谁让范表建往外说的!”
户部尚书用力拍了下桌子,语气中的怒意如有实质。
范表建今日在朝上并没有完全按照他们说好的话去说。
这其中一定有哪里出了问题。
“大人,范府的管家说,这两日熊止多次进入范府。”
屋内人的目光集中在坐在户部尚书下首的熊止。
熊止是荣亲王的幕僚,负责来往于荣亲王的封地和京城之间传递消息。
“这不可能,这两日我一直待在大人府上不曾出去过!”
“会不会是看错了,只是长的像?”
“是啊,我们一直在一起。”
户部尚书知道熊止没有撒谎。
“让人去牢里问清楚了,今天被抓的,除了徐明,其他的一个不能留,以免夜长梦多。”
“他们今晚怕是睡不好了。”
与此同时,京城护城河上的一处画舫中,丞相与一蓝衫男子对饮。
立在一旁的男人赫然与熊止长的一模一样!
蓝衫男子端起酒杯笑道:“本王知道二哥有个孩子,没想到在侯文卷身边,可得谢徐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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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
卫霜戈摸着后颈的牙印,唉声叹气:“怪不得我总觉得后脖子凉。”
注:
聘书:以男方家族的口吻,向女方家族呈递的书面聘请,表达对女方的尊重。
下聘礼时使用,需要写上新人姓名和结婚日期。
本文架空,且因剧情顺序,没有按照规矩来哈(咳咳咳,我就是规矩,叉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