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一个大蛋糕,脸上神情略显局促。
母子俩的关系现在处于冰冻期,陈想容不想见陆恒,陆恒也不想被人教训。
“妈,我带了蛋糕来,你们拿去吃。”
一旁的新人演员不知道陆恒是谁,一看陈前辈点头,就开开心心地围在一起切蛋糕,边切还边喊:“陈老师的儿子来探班啦——”
剧组里凡是有家属朋友来探班,新人演员最爱热闹,就会喊一句“xxx来探班啦——”
而且是传话筒的形式,声音从这边响到那边。
陆恒哪里想到有这一着,他挺尴尬地左右看看,谁知,看到了安溪。
安溪自由落体两三次,练出了胆子,她这回还是顺顺当当放松地往下掉,可耳朵里突然响起来:“陈老师的儿子来探班?不是安溪的老公么?”
安溪整个人一歪,脚不小心滑出台阶,濮煜眼疾手快,一把把人捞了上来。
安溪心有余悸,差点就脸朝地了,
“注意力要集中。”
濮煜放开她,往后退了两步。
然后就见一个人眼神不善地走过来,往陆恒那视角看,就是两人抱在一起,男人站在后面,安溪小鸟依人一样躲在他怀里。
但实际两人根本保持着距离。
“安溪,”陆恒喊了声,他就站在五米开外不动了,眼神根本没往濮煜身上去,就直直地盯着安溪,
“过来,我来探你班了。”
陆恒穿着休闲,他有副好皮囊,和濮煜清秀内敛不同,他虽然也长得白净,但嘴上总叼着坏气的笑。
安溪望着陆恒,就像仔仔细细看了时间挺长的一眼。
她突然笑了,扭头朝濮煜笑的:“风停了,我觉得现在状态还行,要不找陈导试试吧。”
说完,安溪转身就走,她根本没往陆恒那儿走。
她沿着台阶,略过陆恒的时候连风都带不起一毫,濮煜跟在她后边,两人走过陆恒十几米,几十米,陆恒才愣愣地转过头。
这时转个角,哪里还有安溪。
陆恒抿着嘴,走回陈想容这儿,他问:“妈,安溪怎么了?”
陈想容前头还在想,小兔子这几天晚上都不声不响可怜得要命,别见到陆恒本尊又把秃兔头给低下去了,可听陆恒说的,安溪好像不是这样?
“什么怎么了,她今天拍挺难的戏,忙呢。”
往妈这里得不到回答,陆恒只觉得自己一个人站在剧组里挺尴尬的,他基本没探班过,所以不知道别人是不是也这个体验。
他一边问人,一边往安溪拍戏的地方去。
等他看到高楼,高得把安溪缩成个小兔子大小的人,忍不住心里一惊。
他下意识问身边的人:“这怎么能不用替身呢,安溪怕高的。”
“她恐高?”
“对啊,过山车都不敢玩。”陆恒转过头,看到是濮煜,皱眉:“怎么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倒计时——不倒计时了,就是明天,只收吃的不收刀片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