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厂房、商品房能够钱生钱,动不得。
……
桑宅,这些天以来,桑月一直留意着二姐那边的进展。 看到二姐终于有了危机感,开始耐心地和姐夫虚与委蛇,温柔诱.哄着让他背负一半债务。桑月不由得轻松地伸伸腰,抬手揉一揉颈脖,活动活动筋骨。
这段时间她都在外边静观其变,同时接接朋友们的关爱电话。
屠夫哥俩的电话纯属凑热闹的,问她要不要帮忙,譬如让阿水黑进她二姐夫妇的手机看看有没小视频之类,好在关键时刻作筹码。
这馊主意对她二姐不起作用,随时可能有反作用,过过嘴瘾得了。
其次就是风野衡了,打电话来问她有没应对的计划。若是没有,不如让他趁机报个恩啥的。他能咋报恩?不外乎贴钱、贴资源让二姐闭嘴,代她当血包。
“别做亲者痛仇者快的蠢事,”桑月当时告诉他,“欲壑难填,无论你给多少她都不会知足……”
唯一能让二姐知足的,便是把亲妹榨得一干二净整个人彻底废了,她才肯死心。
“你要是代我向她妥协,我死不瞑目。”桑月认真道。
“啧,大好年华,说什么死不死的。”视频对面的风野衡被她的严肃态度逗乐了,“我知道,龙家那边已经在帮你了,今天找你是看看有没其他事帮得上……”
收购桑茵工作室的正是龙家旗下的企业之一,手续流程走完之后便给它换了个名字。
以后的每年,它会以小天后的名义捐出一半净利润。当然,这些操作低调进行,不曾外传。他之所知道,是因为他也有意买下桑茵的工作室,包揽债务。
以他的财务状况有些吃力,但有些债务可以兑换成人情。一来二去的债务至少能够减半,在他付得起的范围内。
孰料被那企业抢先一步,而负责这个方案流程的正是他老朋友英谦。
“人之攘攘,无利不往,就算是亲人也难免,不必太放在心上……”他谆谆告诫,生怕她因亲人的所为伤心欲绝。
他这段通话的用意显而易见,她没戳穿,仅认真倾听远方朋友那不知所措的关怀。
之后,爸妈搬到老房区与龙叔为邻,她终于能放心修炼了。
从龙叔的话里得知,龙家大概猜到她除了灵米,还可能有口服液之类的药剂。
猜到归猜到,除非危急时刻,否则断不能承认。
灵米也不能时常给,易得之物无人珍惜,反而会让旁人以为种它是轻而易举的事,从而坑死自己。
所以,日常继续给二老寄菜蔬得了。
二姐的瘫痪并非永久的,等她歇了找自己麻烦的心思,再让其恢复,如果还活着的话。否则便坐着吧,轮椅和尚家与她很般配,就莫要分开祸害家人了。
若她仅凭一颗头颅还能生事,自己这做妹妹的赠她一个大写的服字!
有二姐为例,相信大嫂和乐家从此消停了。
家事完毕,桑月跟兰秋晨打了招呼,继续进庄园炼丹、炼药,偶尔瞅瞅灵木的生长情况。
自从看了桑家手足的利益纷争,反观自家犹挣扎在小康水平线的亲人们,兰秋晨首次觉得大家眼里的小算计挺亲切的,至少死不了人。
穷有小算计,富有命之虞,珍惜着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