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踏遍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天上终于掉了个大馅饼下来了!而且很幸运就砸着我们江南派出所了!
大家继续激动,个个脸上喜色呈现,会议室里气氛非常活跃,冯所长部署工作的话也不说了,会议也不继续进行下去了。
“阿俭组长、小李,你们两个辛苦一趟。叫老杨开车,刑事组全部去!立即!马上!赶到山铺派出所!将阿清带回来审查1冯所长安排着工作,提高着音量,声音里充满着兴奋。
阿俭组长和我点了点头。
“其他人都呆在所里,不准出去,准备审查1冯所长又安排着。
我们都处于兴奋之中,司机老杨获悉情况后,也将车开得飞快,恨不得马上赶到山铺派出所。
十一点二十分,我们飞到了山铺派出所。
吴教导员真是爽快。我们一到。他和朱组长就安排人,直接就将阿清带到了办公室。
我的天啊!这是怎么回事?!
阿清连站都站不稳了,必须两个人扶着才能直立,双手下垂。耷拉着脑袋!
我仔细察看了看。阿清全身衣服都邹巴巴的。没有一块地方是干净的,头发凌乱得象鸡窝,眼睛直直的。眼球半天也看不见转动一次,脸上肿肿的,嘴角还有丝丝血痕,手腕上满是铐子的印痕。
“吴教导,这是怎么回事?”阿俭组长当然也发现了不对,问道。
“哦,没有什么。”吴教导慢慢地说着,“他在省城挑扁担(做搬运工),我们得到消息赶过去,抓捕他,他反抗,打的。”
“这人我们不能随便带,我必须打电话,请示冯所长。”说完,阿俭组长又对我说,“小李,你留着看好阿清。”
按照我的想法,还请示什么啊,这样的人带回去,要是出了事,算我们江南派出所的,还是算山铺派出所的呢?要是这人在我们派出所死了或者是残废了,到时候山铺派出所打死也不会认帐,肯定会说是我们审查时打的,我们说得清楚吗?我们能说清楚吗?到时候,局里知道了,处理人,我们不是跟着倒霉吗?阿清这种情况,推出去都来不及,绝对不能带回去!
我在办公室里来回地踱着步子,抽着烟,等着结果。
阿俭组长去了好长时间才回来,对吴教导员说:“吴教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吴教导将阿俭组长拉到另一个房间里,我也跟着去了,叫阿东、阿本看着阿清,我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吴教导一脸的无奈:
“这不,我们所也发生了不少盗窃耕牛的案件,你前段时间来过,你是知道的,我们也急埃我们调查了,阿清有作案嫌疑。摸清楚了他在省城挑扁担后,朱组长就组织人去省城抓捕。在抓捕中,他反抗,我们也的确打了他,但是,不是很严重。
带回所,我们组织全所力量,审查了三天,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硬是不肯说,说没有偷牛。后面的话,我不说,你也该清楚了。你看人都被打成这样了,放是肯定放不回去的,也不能放,放回去了,他肯定要找我们派出所扯皮。这案件都没有破一起,他到局里告状,那还得了啊?
这不,我们一合计,我们所人单势薄,审查力量也没有你们江南派出所强,再说,你们没有审不开的对象嘛。我们审不开阿清,你们一定能审得开,你们又是要抓他的,我就想着免费送你们个人情,免得放了阿清,你们又去抓嘛。”
“我们江南所审查力量强?”、“免费送我们个人情?”吴教导员,你说的太好听了,我看是挖个坑让我们往里跳!这可真是个烫手山竽啊!我心里想着。
“冯所长说,人,我们可以带回去,但是,......”阿俭组长说着。
“阿俭组长,其他的好说,其他的好说,都是兄弟嘛。”不等阿俭说完,吴教导员抢着说。听说冯所长同意将人带回去,吴教导员脸上愁云立马就换成了喜色,一片阳光。
“但是,我们冯所长说了,我们两个派出所,亲兄弟,也得打开窗户说话,也得将话说清楚:必须叫医生来检查下,没有大事,我们才带人回去。”
阿俭组长一脚又将球踢了回去,吴教导员脸色又不好看了!
想了想,吴教导员说,“那好。”
吴教导员叫来朱组长,让他安排民警,马上到医院去叫医生。
那民警正准备出发时,朱组长又将他叫回来,附耳说了什么,那民警抬头看了看我们,就离开了。
医院的医生很快就叫来了,在检查的时候,我看见阿清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几乎是体无完肤。
医生一边检查,一边摇头。
检查完了,医生说道:
“吴教导员,朱组长,这人身上都是些皮外伤,没有什么大碍。”
我不信!肯定是朱组长刚才对民警说了什么,民警又叫医生这么说的。
我正准备告诉阿俭,他却先说话了:
“那就好,我们带人回所1
阿俭组长啊,不用这么的急的嘛,干吗这么急啊?!
唉。我叹着气,摇着头,跟着上车。
吴教导员看见我们将阿清押上车了,才如释重负,挥下手,和我们告别。
你就偷笑!你就偷着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