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的话,有老爹在雕花楼中服侍,任凭什么样的江湖恶徒前来闹事,就算是财神堂和胭脂楼的人来了,也要给老爹三分薄面,又怕得谁来?两位公子尽管把心放在肚子里,尽管随我前去便是,我家姑娘若是见到二位,一定欢喜得很。”
杨桓不解道:“在下虽然不知道胭脂楼是个什么东西,不过你那老爹连财神堂的人都不怕,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红姑娘兴高采烈道:“老爹他……”
马车外传来几声咳嗽,红姑娘听在耳内,立刻闭口不言,朝杨桓吐了吐舌头:“反正老爹是个很厉害的高手,武功高过我百倍千倍,二位公子就不必多问啦!”
杨桓刚刚见识过红姑娘的武功,按说李昊的身手也自不弱,以一人之力对付两名杀手不落下风,却被红姑娘一招制住。若是真如所说,外面赶车老者的武功高过红姑娘百倍千倍,老车夫该是何等的盖世高手,却不知为何沦落为青楼中区区一个车夫,供人驱策。
杨桓虽然不懂得诸多江湖门道,却也知道不可随意打听江湖人物的身世来历,以免惹来无妄之灾。
李昊刚刚在红姑娘手底下吃了亏,一直愤愤不平,闻言大有不信之意:“在下看姑娘的武功,足可跻身一流高手之位,要是比你还厉害一千倍,那不成了懂得飞天遁地的神仙了吗?哎对了,姑娘刚才点中在下穴道的那一手精妙得紧,不知有什么名头没有?”
红姑娘确定了二人身份,对于二人再无敌意,娇憨道:“回公子的话,落红刚才那一招,是‘逐玉指’中的招数,唤作‘破石’,落红刚刚只是用了两三分的内劲,若是使足了力气,此时公子的肩膀上已经多了一个血窟窿哩!”
红姑娘一面说,外面的赶车老者一面咳嗽,所以红姑娘的后半句话是压低了声音说出来的。
红姑娘话音刚落,赶车老者便使鞭杆敲了敲车厢的板壁:“你这丫头怎地如此多话,若是再敢多言多语,老头子回去可要收拾你了。”
红姑娘娇俏一笑,便不肯再多说一句话。李昊见红姑娘相貌可人,娇憨十足,忍不住出言逗弄道:“在下虽然没有领略过琴指姑娘风采,不过观其身边人已经有着六七分颜色,便知其定非徒有虚名。在下斗胆一问,你家姑娘今年年方几何,三围多少……”
杨桓一把捂住李昊的嘴,怒其不争道:“你小子是职业的流氓还是怎么着?怎么一开口就问人家姑娘的三围,到底知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
李昊扳开杨桓的手,不满道:“你还有脸说我,三围这个词还是你教我的……”
“是我教你的不假,不过你也不能活学活用举一反三到了这种地步。”
杨桓怒道:“咱们现在有求于人,还要借人家的地方躲避仇家追杀,哪有你这样不分时间地点场合就问人家三围的?惹怒了人家怎么办?”
杨桓训斥李昊一番,转向红姑娘干笑道:“姑娘你知道什么是三围吗……哦不知道啊,那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