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陈强和张学友背着背包,手上拎着行李,跟着杜兵指导员终到来到了离他们近在咫尺的坦克五营的八连。连长司德成亲自面见了两个新兵,对他们表示了欢迎,并对以后的连队生活提出了具体的要求。两个人低着头,一声不吭的听着。
最后,张学友被分到了一排五班,他泪汪汪的拉着陈强不肯松手,杜兵笑着说,你们都分在八连,这以后天天见面,你还怕他跑了不成?说的张学友是满面羞愧。
陈强又神奇的被分到到八连的三排八班,和他在新兵连的“号码”一样,他一听之下,不由得张大了嘴,半天没有回过神,看样子,这数字“3和8”还真和他有缘。
而他的班长于作敏在二排一班,因为他那个班的人员建制已经全满了,所以没有办法要他了。他遗憾的深深拥抱了一下于班长。杜兵派文书喊来了三排长刘家明,在他的带领下,两个人来到了他的新“三排八班”。一路上,刘排长就抢下了他的行李,替他拿着。
不一会儿,就来到三排的宿舍,他进门一看,雪的的墙壁,平滑的水泥地,还有他新兵连没有睡过的军绿色铁架高低上下床,里面共有x张,可以住xx人。
刘排长爬到一张铁床的上面,一边打开他的行李帮他铺床,一边对他说:“我叫刘家明,安徽六安人,欢迎你来到我们排,你就睡在我的上面吧!不用介绍了,我知道你叫陈强,我们已经见过两次面了,一次在大礼堂看你表演,还有一次是在八连的食堂,说实话,我很喜欢你,听杜指说把你分到我们排,我是非常高兴的。”
陈强看排长在帮他铺床十分不好意思,刘排长给他铺好了床,又给他示范地叠了一下军被,就从上铺好踩着铁架边下来了,对他一笑说:“这是我们八连的老传统了,班长给新来的同志铺一次床。今天排里面的同志们都在菜地里干活,你今天运气真好,由我给你铺!走吧,我再带你去连部的储藏室放一下你的背包吧!这以后要拿什么东西可比新兵连方便多了!”
陈强像个听话的孩子,跟着自己的排长又来到连部,找到了文书王志远,并让他打了储藏室,进去后带着他找到了三排摆放的位置,他把自己的私人物品在里面好一阵时间的整理,什么样毛衣、作训服、家里带的皮鞋等一一重新放好了!那从家里带来的1500元他还是小心翼翼的藏到了一件背心的夹层里面,放在包的最底下一层。
王文书在门外笑咪咪地看着这个自己的“准接班人”,他知道自己指导员的心思,便热情地说:“不急,不急,你慢慢的整理,既然你来了八连,就是自己人了,这以后你要是拿什么东西就自己来,我一定会大开方便之门”。
陈强赶紧连声说:“谢谢班长!谢谢班长!”。过了大半个小时,他才完全整理好了。然后,他就又跟着刘排长回到了三排宿舍,陈强又把自己的生活用品,什么脸盆、鞋子、迷彩服一一都摆放好了,都是跟新兵连一样的。
这时,刘排长打来了一盆清水,让他自己洗洗,然后带他到菜地里和排里的同志打个招呼。他这个城市兵在家里可真是一点没有接触过农田的活,陈强充满了好奇。他在心里暗暗地想,当兵不就是打仗训练吗,怎么还种田啊!还不是瞎胡闹吗?
等他洗好了脸,一抬头,这才看见了挂在墙侧面的壁钟,上面的时间已然指向九点,其实早上八点钟左右,新兵三连就已经人去屋空了。排长就带着他顺着坦克五营的大水泥马路,一路晃晃悠悠的走向了菜地。
陈强一路上不时东张西望的,不一会儿他就看了自己原来新兵连的宿舍,走到近前一看,里面已经摆放了一些各种杂乱的农具物品。“哦,这是一排的杂物间,每年都腾出来给新兵连用。”刘排长介绍着。
顺着一条小路向北一转,又转过一片树林,陈强就感到眼前豁然敞亮起来,前面居然出现了一小片农田,基本上每个都是修整成一个一个长方形的,有的大些,有的小些,极个别是不规则形的。
这时他就听见有人高喊道:“排长,你怎么把这个白面的书生秀才带到田里来了,人家会干活吗?这不是“大炮打蚊子,瞎胡闹吗?”,“就是,就是,排长你是不是太急了啊!”“啊!这不是新兵汇演上那个什么,叫陈,陈什么强,陈强的吗?”
老兵们都纷纷放下了手中的“家伙什”,从四面八方渐渐地围拢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