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个生日聚会,却因为宝贝这突来的意外而变了味。
凌彦想也没多想的,跟着跑了出去。
凌玲将他拉住,“凌彦。”
“姐,放手。”凌玲定定地看着他,抓着他的手没有松开的意思,“今天参加你生日的人都是日后在商场上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人,大家是给你面子才来的。你不能离开。”
凌彦抿唇,看进凌玲的眼里,他终于妥协,“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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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我的车吧。”汪佩寒跟上曲瑞臣喊道。
曲瑞臣点头,抱着已经昏过去的宝贝上车,上车用手捂住她的额头,手心传是粘粘的感觉。
汪佩寒开着车,“去市医院吧,离这里近。”
“我就是医生,去我的诊所。”曲瑞臣话语没有什么起伏,他捂着她的额头,血还在流。
汪佩寒的车子开得很快,本来要半个多小时的车程,用了二十分钟不到就开到了。
一到诊所,曲瑞臣抱起宝贝就去做检查,清理工作。
从楼梯下滚下来,当场晕过去,倒霉的话,脑震荡也是极有可能的,再倒霉的话……
汪佩寒在外头等,电话响了起来。
“宝宝怎么样?”
“在r。c的诊所里,还在做检查。发生了什么事,宝贝怎么那么激动地跑下楼?”
“回头跟你说,她有什么事立马打电话给我,先这样。”
皮外伤加轻微脑震荡,没有什么大碍,额头受伤的地方也已经包扎了起来,宝贝躺在床上,悠悠醒来。
墨言豪冰冷的表情没有预兆地出现在跟前,把她吓了一跳,“干爹。”
他怎么会在这里?
“疼吗?”跟他冰冷表情完全不一样的关怀语气,让人难以招架。
宝贝两眼可怜兮兮地望着他,“疼。”
他坐在了床前,摸了摸她的头,“哪里疼。”
“心疼。”她指着心口的位置,卖着乖。
“……”他无语的望着她,冰冷的神情缓缓地放松下来,“你从入这个圈子到现在,受伤的次数比跟我在一起的六年都要多。”
宝贝不语,貌似的确是这样,隔两三个星期,总是有大小的伤痛袭身,真是邪门了。
不过好在,曲瑞臣这里,她可以做饭抵出诊费啊。
“怎么那么不小心。”听到曲瑞臣说他从楼梯里滚下来的时候,墨言豪心都漏掉了半拍,急急地赶来。
“我生气。”当时实在是太气了,所以她才没有看好脚下的楼梯。
现在想想,自己也觉得很恐怖,竟然就这样的从楼梯上滚了下来。后脑勺这会还起着一个大包。
“为什么生气?”墨言豪轻揉着她后脑勺的包,心疼。
宝贝忽地坐下,认真的看着他,“英国那晚,根本没有发生什么。”
他根本没有别的表情,自然的仿佛听到只不过是天气的变化一般。
“嗯。”就算有什么,他也不会去介意她。
宝贝瞧着他这么平静无纹的样子,再次重申,“我是说,我跟凌彦根本没有滚床单。”
墨言豪与她对视,也认真的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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