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太猛,没看见前面是玻璃,直接闷头撞上去。
脑袋一翁,白危险些没站稳,余光瞧见霍夫人震惊的表情,吓得捂住额头从旁边打开的玻璃门冲进去。
仿佛后面有妖魔鬼怪追赶似的。
贝塔娜错愕地抬起手指比向前方:“那是白小姐?怎么看见我们跟见到鬼似的。”
霍仲宴神色讳莫:“可能您最近给她打太多电话,吓到她了。”
“啊,是这样吗?”
单纯的贝女士相信了儿子的说辞,啧啧又道:“刚才那一下,隔那么远我都能听到声音,她不会脑震荡吧?”
男人冷脸不语。
她活该。
见到他们母子俩,有必要反应那么大?
“不过危危也来荣誉用餐耶,该不会是跟男朋友约会吧?”贝女士伸手搓了搓儿子的手臂,笑容灿烂:“阿宴,你觉得呢?”
霍仲宴的眸光闪过异样,拍掉她的手:“关我什么事。”然后又问:“您还想不想吃饭?我很忙。”
贝女士有些恼火、难过:“哪儿有你这么狠心的儿子,还是仲安贴心。”
她也就随口一说,前面的身影却僵了僵,贝女士立马贴上去道歉:“妈咪开玩笑的,你俩都是我的宝贝疙瘩。”
白危找到包厢后,立马坐下趴桌上。
她怀疑自己撞出脑震荡了,头晕目眩的。
早她几分钟到达餐厅的谢大师,满脸担忧:“白危,你额头怎么肿了那么大一个包?”
白危不想说。
丢人。
“您点菜吧。”
“你确定要请客?这家餐厅用的都是高档食材,就算不喝酒也要四位数。”
白危干笑:“您这是看不起我嘛?我好歹也是个明星。”
谢大师是谁?
心理学界的泰斗,谁敢在他面前撒谎?
虽然这丫头精神意识非常彪悍,但当年治疗过后,他已经‘透彻’地了解过她了。
“我请吧,下次去美食街吃,再让你请。”
白危有点鼻酸。
虽然谢大师平时说话有点‘毒’,总是毫不留情地搓穿她的心思,但应该是除了罗娜以外,对她最好的人了吧。
“谢谢。”
“谢什么,没见过比你更可怜的丫头,我同情心泛滥而已。”
再次‘重伤’的白危:“……”
心理医生都很能侃,谢大师问了她不少问题,白危避重就轻地回答。
反正就是她现在很好,很健康,很积极努力地在生活。
谢大师一直关注着她的面部表情,发现她没撒谎,不过——
“你最近有困扰?”
虽然她掩饰得很好,但谢和可是心理学大师,观察敏锐。
知道瞒不过他,吃饱后,白危放下筷子道:“大师,您说分手很多年的人,突然间相遇了。男方还是女方的上司,她一直跟对方保持着距离,男方似乎也对她没了感情,反正现在两人的关系就是比陌生人熟一点而已。”
谢大师饶有兴趣地笑:“然后嘞?”
“他突然强吻了女孩……”
“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强吻的?”
见大师一副很认真的表情帮她分析,白危想了想,道:“女孩当时在说话,莫名其妙就被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