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得不提醒您教皇阁下,我们密约中最重要的一条便是你必须杀死哈桑。事实上你当初也是这么承诺过的。”
“这就是你放任这场战争规模扩大的理由么萨古尔?”
“阁下,就像你并没有勇气将您的密约告诉您的国民一样,我也没有胆量用密约作为理由阻止一个在职的帝国元帅进行一场胜利的战争。”
是的,这是一场密约,不是一个正式的盟约。在密约上的东西正式生效之前是不可能产生任何效力的,任何在密约上的条件达成前用密约说话的人只会被自己的人民看作是叛国者。
“你想要什么?”最终庇护二世喘了口气,用自己认为的最冷静的态度说道:“博尔帝国到底需要什么才能结束这场胜利?”
“就我个人来说我只需要来自马梅里利半岛的友谊就可以了,不过恐怕我的国民和将士们对此会有一些不同的意见。”
就在庇护二世以为萨古尔要提出意见,并且坐稳身形准备承受对方的狮子大开口,通讯器对面却传来了一个让他愤怒至极的声音:
“我觉得这些小伙子恐怕认为只有一场胜利才能让他们满意。”
“啊!”教皇一怒之下把自己的椅子扔了过去,屈辱,愤怒,不甘,种种情感充斥在他的心中,庇护二世一怒之下抬起自己坐着的椅子扔向了显示器上显示出来的虚影。然而虚影只是稍微闪动了一下,便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那么祝您愉快,教皇阁下。”
说完萨古尔的虚影便消失了。只留下教皇一个人捂着自己肝脏的位置,坐在那里忍受着难以忍受的疼痛。
“医生!医生!牧师!!”
教皇用一种近乎于撕心裂肺的声音高声大喊,然而并没有人在第一时间进入这个房间,这时他才想起来自己现在身处的这个密室只有很少的一部分人知道。
然后为了缓解疼痛,教皇拿起一大瓶葡萄酒疯狂的往自己的嘴里灌了下去。等到他认为自己的疼痛稍微好点的时候庇护二世才停下了痛苦的喊叫。他的问题来自于常年的愤怒以及嗜酒产生的肝病。每次发病的时候都会疼的让教皇几乎想要反省自己的一生。但是每次还没开始反省,这种痛苦就被权利的甜美和膨胀的野心所代替。从而给他带来短暂的宁静。让恩人对于教皇来说,宁静只是暴风雨的前兆。
“兽人?萨古尔?”教皇坐在桌子前,他的脸和衣服上沾满了鲜红的葡萄酒,仿佛是一个来自东方佩特沃斯城堡的血族一样,然而他的思考并没有进行多久,暴怒就再一次充满了他的心情,他一把把桌子上所有的东西全都扒拉到了桌子下面,然后用一种近乎于恶毒的语气自言自语道:“我会让你们受到代价的!小看马梅里利的人必须要付出自己的代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