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20号,夜。
今晚注定是个被铭记的日子,因为在今晚过后,将开启萨迪尔漫长的分裂统治。
————
法雷尔压在下人的身上,身后,响起了敲门声,相当急促。
法雷尔不悦地起身,走向门口,打开门,看到是自己的心腹,于是大声呵斥道。
“你最好有非常重要的事情!”
心腹扫了一眼房间里的床,随后低头回道。
“殿下,您的正式当选迎来重要时刻,宴会已经开始,现在就等您的出现。”
法雷尔一听,用手拍了一下脑袋,他忘记了,心腹和他说过这个事。
“我竟然忘了,嗯……来了多少人?”
“200人。”
“多少??”
法雷尔从不耐烦,瞬间变成震惊模样。
宴会。
“我们不是有250人吗?怎么就来了200人?其他人呢?”一位权贵问道。
随后旁人答道:“这个数字可以让他直达巅峰了,剩下的五十人,你不是也知道吗,他们是站队哈米斯的,突然背叛,也不现实,而且显得太过刻意,且明显了。”
另一人也说道。
“你清楚的,这250位,都是权贵阶级决定性的势力,不同于特劳雷的那250位。”
又一个人大声笑着说道。
“哈哈哈,对,那些人都是些科研人员,都是些死脑子。
介于常识性的问题,大家应该都理解。第三阶级和权贵阶级都十分重要,前些日子我们还为肯戈出过头的嘛。”
人们脑海立刻浮现他所谓的常识。
[第一阶级,常住农名、罪犯、流民。]
[第二阶级,常住民众、商人、工人。]
[第三阶级,常住建设者,科研者,高级将领。]
而权贵,基本从事政治领域,不管是话语权,还是影响力,都是最高的。
立刻有人附和着。
“哦,原来如此,那些家伙就是一群只知道数字的笨蛋,就会搞些古怪的玩意,政治这样高深的东西,他们可想不明白,哈哈。
所以,殿下无法将他们拉拢也很正常,他们只会选择死物,选择那些难以捉摸的数学题。”
又一人开口。
“他们会在狱中好好反思的,他们最终是会明白的,毕竟,人才是很宝贵的。”
众人点头,随后其中一人出口问道。
“大家都清楚,今晚的局是谁安排的吧?”
众人笑了起来,异口同声地回道。
“清楚,布兰迪·杰夫。”
黛西很慌,一路奔跑着。她从早上开始就发现了问题,但沉浸在杰夫的重大胜利,一时间被喜悦迷住了脑袋,直至晚间,才终于开始回想白天的一切。
大家全部都在刻意躲着她,起初以为是自己将得势,她们站队多少和杰夫对着来。但现在再想,他们聊天也在躲着我的地方,不管是聊家常,还是小道消息。
大家都是姐妹,即使三观不合,也没必要在聊家常时躲着吧?这就不是这群人会做的举动!
她决定留个心眼,偷听她们在聊什么,结果……
她夺门而出,向着城堡冲去。
城堡,三楼密室。
威斯克与杜特拉相视而坐,两人一个严肃,一个轻松。威斯克叫他来的,于是他先开口了。
“父亲还是心软,他宁可忽视后续的内斗,也要将一碗水端平。”
威斯克的话很明显,两人的较量正式开始。
杜特拉轻蔑地笑着,回道。
“你清楚地知道一切,但你还是要走他走过的路。兄弟间是没办法共管一处山头的,这个寓言故事我们听了很多次,他也讲了很多次,但你们仍然要去做。”
威斯克同样笑了笑。
“所以,这是你不娶妻,不生子的原因吗?”
威斯克明显在羞辱他,想讽刺这个打了一辈子光棍的弟弟。
但杜拉特完全不在乎。
“不,不威斯克,女人多的是,排解寂寞不一定非要娶妻,你知道,我们这个位置的人,想要一个女人很容易。另外,知道吗?孩子是一个巨大的累赘,影响着人们每一个理智的决定。”
威斯克完全不想搭茬,他的弟弟是个心里有问题的人,但作为长兄,还是忍不住一番教育。
“你的内心有过真正的平静吗?你有想过当你老去时,你的归属问题吗?
欲望的沟壑永远满足不了你躁动的心,人应该明白一个道理,欲望是要懂得控制的——胃就那么大,吃多了是要吐出来的,要不想将吃进去的吐出来,就要管好嘴得贪婪。”
杜特拉换了一个坐姿,看着眼前所谓的长兄,说道。
“嘿,知道吗?你和我最大的区别。”杜特拉指了指自己的头。“在于脑子的使用。”
“你真的认为,这个世界除了对与错,输与赢,再没有别的选项了吗?
呵,我告诉你吧,还有平局,还有双赢。
我的权力仅次于你,但我就是想要尝试一番,看看我吃下最巅峰权力后,会不会吐出去。
我还要告诉你,我比你懂得多多了,我清楚吃下权力后,就不能再碰名利。权力我可以消化,但名利会让我撑死。
可是干瘦的哈米斯要吃啊,新一届的政治新人也需要吃啊。嘿,我要的不过是权力本身而已。
我既能让继承人顺利完成,也能合法获取你的巅峰权力,这就是第三选项,我的哥哥。”
威斯克脸色不是很好,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但他仍旧回道。
“哈米斯做不了统帅,那些被你收买的人都将以叛国罪处死,我不在乎权贵了,军队大权仍在我手上。”
杜特拉又笑了,拿出杀手锏,说明他没招了。
“这是你那未婚妻告诉你的吧?那要不要等等看,我们的布局谁笑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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