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父皇?”
“大韩伏杀父皇,父皇怎会联想到儿臣身上啊?”
“儿臣就是在糊涂,但也清楚父皇是儿臣的父亲啊,怎会行那弑父的事情?”
“父皇,这龙袍乃是儿臣一时糊涂令人织出,不过是好奇罢了,但父皇说儿臣参与伏杀父皇,就是被儿臣一万个胆子,儿臣也不会做这种天诛人灭的事情啊!”
“父皇,你要相信儿臣啊!”
李延已经是哭了出来,抱着乾帝的腿,泪水不断流出来。
乾帝闭着眼睛。
内心当中自始至终都是不信的,不信太子能够做出这样的事,看着太子那哭泣被冤枉的表情,他也是不由叹了一口气。
一旁的李璇玑都看傻了!
她还不清楚父皇被伏杀的事,如今皇兄还私底下令人缝制龙袍,这一件件事都在冲击着她,令她脸色迷茫,微张着小嘴。
“父皇!”
“儿臣昨夜入梦,却是儿臣小的时候,儿臣在父皇身上爬上爬下,父皇也是数次宽容儿臣,甚至有一次还尿到了父皇的身上,父皇更是不曾生气,儿臣贪婪,梦却很快就醒了,儿臣这些年都是以父皇为榜样,父皇处理奏折殚精竭虑,儿臣在监国起来,也是殚精竭虑,就为了日后能够同父皇一样,做一个跟父皇一样的明君..........”
李延不断缓缓说着,眼泪更是不停的夺眶而出,将乾帝的下摆衣襟都湿透了。
最后,李延又是哭嚎着:“父皇,儿臣在父皇心中,莫非是那能够做出弑父的人否?”
乾帝深深叹了一口气,眼角不知不觉当中,也是有泪珠挤出。
李璇玑皱紧了眉头,小声的说道:“父皇,皇兄不是那种人.........”
“罢了!”
“这些时日你就好好在东宫待着吧!”
乾帝挥手道,转身的那一刻,背部都是微微拱起!
他一直都不曾怀疑过,如今听到太子刚才那些话,他那心中的愤怒也是已经消减了下去。
但不可不罚,小惩大诫罢了。
“儿臣一定在东宫好好反省!”
“还望父皇莫要忧虑,父皇舟车劳顿,更是遭遇了伏杀,还望父皇以龙体为本!”
李延重重磕头下去。
这才是缓缓退去!
一路走回东宫,李延擦了擦脸,看向那殿内的黑衣僧人冷笑道:“父皇就是这么的心软。”
“天子可不是这么做的啊!”
“那个魏晋可以死了!”
李延眼神阴翳!
“殿下,陛下怎么说?”黑衣僧人打了一个佛礼,然后便是对着李延询问道。
“父皇让孤,好好在东宫!”
“禁足!”
“不过要不了几天,父皇消消气之后,就会让孤出去了!”
“不妨事!”
李延双手负后,不以为意,但是脸色却越发的阴冷,盯着黑衣僧人:“但是父皇,他竟然不信任孤?”
“哈哈哈哈!”
“父皇连他自己的儿子都不信?”
李延指着自己:“这些年,孤所做的,就算是演的,但也实实在在的做了,可是父皇竟然怀疑孤?”
“竟然怀疑孤啊!”
李延大吼着,一边说一边笑着,黑衣僧人脸色平静。
“既然父皇这么不信任孤?”
“那父皇就不要怪孤了!”
黑衣僧人低头,对于太子自己给自己找的理由,他自然不会去反驳什么,不会拆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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