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的口供中提到了三十次我的名字,等量想之,着实让人心寒”
泽法右手抵着下巴,组织着语言后说道。
“看来最近法泽先生没有白过,在处理那些麻烦事的同时,还学习了一些写作的手法”
“这个类比很是巧妙”
海森堡用餐巾纸擦了擦嘴角的油渍,刚才只顾着吃,没注意那盘菜太油腻了。
不要奇怪他对于泽法的称呼,正如他没有告诉泽法真名一样,对方初次见面之时为没有用真名与他交流。
“哈哈哈哈哈,被你听出来了,我这不也想着可不可以跟你一样写出《假如三天光明欺骗了我》这样的好书”
“其实我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你,念是可以在现实中真实存在吗?我按照书上的办法修行了很久都没有感受到念的存在,难道是我的方法不对还是天赋不够?”
“贪婪之岛的金如果是杰的父亲,为什么不愿意给儿子留下一些辅助修行的道具或者帮手,他为什么要让他的亲生儿子从普通人开始修行?”
“贪婪之岛上的某些卡片虽然很是奇葩,但如果满足了相关要求,那它的价值无法衡量,为什么那个世界的政府会允许此类岛屿的存在”
“还有你下一章的更新究竟是什么时候,最近的五六期的报纸中都是重新把以前的章节拉出来炒冷饭,每次,我兴高采烈地打开报纸,总会被这泼一身冷水”
泽法心中有太多的疑问,不过,他还是简短地问了三个他最好奇的问题。
第一个是因为他对于念这类除了本身条件要求外没有剩下任何天敌的能力十分好奇。
第二个是因为那些陷害他的贵族家族一般都是从小培养后代,当普通人的孩子还在阿巴阿巴地傻了时,对方的孩子没准就掌握了更多的本领。当然,其中也有一些养废了的垃圾,就像那些任性地羞辱整片大海的天龙人。
第三个是因为有些卡片确实很特殊。比如,古怪魔人那一张,召唤三个能够实现愿望的魔人,但要求是要列举出一千个愿望,让魔人自行选择,还不能用近似的愿望充数。他拿着纸笔写了好久,撑死写到二百多愿望的时候就写不下去了。
而且他以世界政府的一贯尿性推断要是这个世界出现类似的岛屿,那别说开放名额了,世人会连它的名字都听不到,因此他对于猎人世界的政府有些疑惑。
第四个就是他最为迫切的问题,物质的粮食断了,大不了他跳进海中打一两个海王类煲海鲜汤,但精神的食粮断了,让他坐立不安,生怕以后看不到更新了。
“法泽先生,有些问题我不能现在就回答你,虽然你我是陌路知己,但报社有报社的规矩,随便泄露更新内容会让摩根斯大人很恼火的”
海森堡认真地倾听了对方的问题后略显抱歉地回答道。
他只是一个凭借它的记忆以及从那些灵魂分体中软磨硬泡来的内容进行创作的文抄公。
要想知道具体细节还得问那个爱打麻将的贼老头。
“不过,最后一个问题不会涉及保密条令,我可以进行回答”
“最近停更是因为准备进入一个新的篇章,我在奥哈拉静心研究也是为了给这个内容增添一些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