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之力。
尤其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能力逐渐觉醒,而眼下,似乎是觉醒了某种程度上的自愈能力。
“为什么不说话了?是不是无话可说?”麦叶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回过神来,还是得料理眼前这个头疼的局面。
“对!我没话说了。”我摊开手掌,伸到麦叶的眼睛下面,“你看,其实我就是个骗子,我的手根本就没有事儿。”
“这个瓶子也不是什么魂瓶,更不是两晋年份的出土老物件,它就是现代仿品而已,是我买来骗外行人的。还有那些追你的人,其实都是我请来的群众演员。”
说到这里,我把脸贴到麦叶的耳边,轻声低语道:“小叶子,其实我做了这么多,只是为了追你而已,怎么样,你是不是很感动?”
“哼!你少来。那是出土文物,我看得出来。”麦叶一脸不信。
“出土文物?丫头,你盗墓笔记看多了吧?你就等着我上缴国家吧。”我转身就走,任凭麦叶这个死丫头在背后叫喊。
第二天,麦建国给我打来了电话,说麦母的病情已经奇迹般得痊愈了,现在就可以出院回家了。
我听了麦建国的话,少不了又要宽慰他一番。
在这之余,我自然又把话题说到了镇魂镜上。虽然之前麦建国表示不再要这面镜子了,可现在事情已经妥善解决了,我自然就有了物归原主的打算。
别看我作为商人,有唯利是图的一面;可我毕竟当过兵,也懂得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的道理。
麦建国听了我的话,则坚决表示不再想要这面镇魂镜了。
我听麦建国这样讲,就知道他不想再跟这面镜子产生任何的瓜葛。原本我还希望他能带我到汪溪村走一趟,说不定我真能在那里寻找到更多的东西,不过现在只能暂时将这个念头埋在心里。
过了几天,又是一个雨天。
我百无聊赖地坐在柜台后面,看着蒙叔在店堂里面忙碌着,他跟我不同,是一个手脚特别勤快的人。
我平常无聊呆在家里,只会上上网、打打游戏,他则喜欢将铺子里擦拭得一尘不染。按着他的说法,店面就是人的脸面,店面清清爽爽,才能客似云来,财源广进。
从这点来说,蒙叔要比我更财迷一些。
临近中午的时候,店门被人推开,麦建国走了进来。
我看到麦建国进门,原本正要打招呼,可当他身后的麦叶进入我的视线时,我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麦叶今天穿了一件鹅黄色的纱裙,把她娇俏动人的模样完全衬托了出来。她看到我唬着脸看她的目光,也不在意,一进门就把目光向着博古架上扫去。
“老王,谢谢你救了我娘、还有麦叶。我俩今天来,是特意向你表示感谢的。”麦建国走到我的身旁,边说边将一个厚厚的红包送到了我的面前。
“老麦,你这是干什么?我已经拿了你的东西,怎好再要你的钱呢?”我将红包推了开去。
虽然这是我应得的收入,可作为朋友,总归要谦让一下。这就叫人情,你要是大大咧咧就收下了,人家心里多少有些别扭。
麦建国看我这样做,故意打趣儿道,“老王,你要是不收下这钱,将来是不想让我再光顾你的店了吧?难道咱们这么多年的朋友,你就不能让我表示一下吗?”
既然麦建国都这样讲了,那我当然不好再推辞了。
就在这时,麦叶不阴不阳地插了一句话进来,“王铮,你这里的很多东西都是从古墓里面出来的吧?”
“丫头,你真是盗墓笔记看多了!你管我的东西怎么来的?反正这不是我去挖的。”我撇着嘴巴没好气地回答。
“哼!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是我说的。”麦叶边说边背着手溜达到我的身旁,“臭小子,我今天来是跟你道谢的,可不是跟你吵架的。要是我想跟你吵架,就不是跟着我二叔过来了。”
我听麦叶这样讲,当时就有些哭笑不得,合着你过来道谢,我还得笑脸相迎才行?
“哼!我记得前天有人临走时,可说过要泡我的话。”麦叶歪着脑袋,在我身边打转。
我张了张嘴,却没能将到了嘴边的话说出来。
麦叶的确是个难缠的臭丫头!她知道我在麦建国的面前,一定不好说出太过分的话来。因此,她这么一说,反倒是等于堵住了我的嘴。
麦建国看到我干张着嘴巴没话说的模样,知道我和麦叶不对付,赶紧出来打圆场,拍拍我的肩膀道:“走,老王,为了表示对你的感谢,我请你喝酒去。”
这话说完,他又把嘴靠到我的耳边低声耳语:“我这侄女可厉害啊,我老王家里的一霸,你小子以后可有得瞧了。”
我苦笑着咧了咧嘴,心想麦叶厉不厉害关我屁事儿?我就是个打酱油的。
不过,对于麦建国提议出去吃饭的事,我倒是欣然接受了下来。这大下雨天的,我在店里待着无聊,就当是到外面去透透气了。
可就在这时,却另有两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席蒙看到有客人登门,自然就热情地迎了上去。他们交谈了几句后,他却快步向我的身旁走来,“铮子,那两位客人有事情想要见你。”
“有事情?”我跟麦建国正准备出去吃饭,当然不想被人打扰,便挥了挥手说,“蒙叔,店里的事情由你做主就好了,我这里还有朋友。”
“可他们点名非要见你,而且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谈。”
“很重要的事情?”我听席蒙这样讲,目光便向着站立在店堂当中的两人看去。
我看到他俩的身上穿着苗人的服饰,粗看起来跟常人无异。可当我留意到他们耳朵上戴着的圆形耳饰时,眼睛却象是被针刺扎过了一般。
我知道这两个人我是非接待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