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加一直以为林比说的分手还是像过去那样,只是她求证的小把戏,他在等林比回过头来找他,回头没等来,等来的是宋朝对林比的殷勤。他也开始意识到林比这一次是说真的,他在不相信中却还是觉得只要他稍微低一下头就可以挽回林比。
那天晚上给林比打电话因为俄木和沈听白未遂,在此之前群加就不太喜欢俄木,俄木每次看他的那眼神,恨不得把他吃了,现在更别提了。
群加基本上每天都会给她发消息、发短信,打电话林比不接,发的消息林比也不会回复,俄木和沈听白说,让林比直接把他删了,号码给他拉黑也就清净了,何必像现在这样极限拉扯,林比烦吗?烦的,俄木和沈听白的解决方法对于群加来说就是一种解脱。
现在,林比更想看着群加也因为这段感情而短暂的挣扎,之所以是短暂是因为,林比保证群加的后悔是来自于失去了林比这样的一个习惯给他带来了不安全感作祟,等他适应了一段日子,就会将林比抛之脑后。
群加的偏执在这段时间尽显,这天晚上群加跟林比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就没有再发消息给林比,到了第二天下午林比一整天都没有群加的消息,她突然有些慌了,她给群加发消息没回,打电话没接,林比没办法只得去找了拉许越。
“我给群加发消息不回,打电话也没接,他昨天晚上跟我说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话,他真的没什么事儿吗?”
“他的事儿,你别管,这不管你的事儿。”
“你就跟我说,到底怎么了嘛?”
“跟你说了,你现在也什么都做不了。”
“你到底说不说?”
拉许越沉默了会儿还是说:“昨天晚上,吃了点安眠药,现在在医院里躺着。”
“没事儿?”
“死不了。”
林比站在栏杆旁边,一下就哭了,默不作声的掉眼泪,为她也为群加,又被群加骗了呢,怎么会这么容易相信别人说的话,哪怕是拉许越和秋木,也是会站在群加那一边的呀。
周五,放清明节假,林比中午请假回家了一趟,其实林比没什么事儿,就是想证实一件事,看看她的群加有多么痛苦才好,林比给群加发了一条消息,说自己中午回家,群加果然回复了林比消息,他让林比出来,林比推脱了几次,群加还是那句威胁,林比不出来就来她家找她,现在孤注一掷的群加确实做的出来。
原本就打算见一面的林比,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群加的要求,把书包背着,林比就走了。
林比在那条巷子里看见了有阵子没有见到的群加,颓丧、灰败、狼狈形容此刻的他一点儿也不为过,可是林比并没有多么开心,因为这比起她的痛苦不过杯水车薪,比起被群加践踏的真心和自尊,群加这一两个星期的不如意又算的了什么呢?
“想说什么就说吧。”
“我们不可以和好吗?不可以像以前一样吗?”
“不可以,我还要说多少遍呢?”
“你可不可以别这样跟我说话林比,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冷漠,这么折磨我。”
“那要我怎么说?”
“我昨天吃了安眠药,被我姐发现了,给我送到医院去,我住着院点滴还打着,胃里也没东西,只能吃点流食,就来找你了,林比你能不能心疼心疼我?”
“你吃了多少安眠药?”
“啊……两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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