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房。
不用说两具尸体我都看到摆在那里。
我不会对一具烧变形的尸体感兴趣,只是去看许婉清的......
来这里的76号的特务,都在外面走道等,只有宪兵队的女法医官在里边作着尸检。
结果果然是,南造云子是死得查无此人。
没有谁认识这具女尸,然后和许婉清的尸体一同送去火化了。
许婉清是作为76号档案课的人,自然我得来辨认和签字才能处理。
我虽然清楚她绝对是死了,但是我还是装得很愤怒和悲痛才行。
一边的两具男性尸体,经过后期辨认是湖南人。
所以我确认是戴笠的贴身两个护卫。
虽然我知道名字,但是我得装着不怎么认识。
“这些人的身体里子弹取出来都是9毫米子弹。都是用勃朗宁M1910手枪发射的。据说现场都没有听到枪声,所以推断此人带了手枪的消音器。”
我看到一边托盘里取出来和找到的七颗子弹头。
我点点头,让小豆子进来,用一个油纸包了带走,报告我收了,然后说道:“女尸火化,男尸丢到我们的处理场(煤矿坑)。”
夜里,我坐在一个洋人开的西餐厅里吃饭。
混血的侍女端来我的套餐后然后说:“先生请慢用。”
我移开盘子,看到下面的纸条。
“戴笠会逃往湖南,我们的人在码头等候中。”
我把纸条团起来,拿着盘子里的黄油面包吃时一起咀嚼了,咽下去。
我身后跟着宪兵进入这餐厅的洗手间时,我把身边左边挂的佩刀向后挪了挪。怕它刀柄顶住洗手池。
不曾想把进来的一个人腰部捅了一下。
我正想说“古美拉噻~!(对不起)”
可是我看到的是王亚樵手里拿着匕首向我扑过来。
我处于防御意识,把左手抓着的刀鞘向上一挑。
正好顶住了他冲过来的身体。我乘机抽出刀来,转身向后撤离的同时把刀回身扫砍。
王亚樵是有很深的功夫的,少林拳和南拳都是一把好手。
但是再怎么厉害的高手,毕竟这里空间狭小,我横着利刀一下子就没有能的手,这意外的举动救了我的命。
估计王亚樵把我当日本人了。
何况我穿着大佐的军服,挂着宝刀,谁都认为我是小日本。
里面的动静使得外面的两个日本宪兵被惊动。
本身王亚樵提前进入这里,躲在最外面一个格挡中,就是打算刺杀我的。
好在我配了腰刀,救了我一命,两次扑杀未能得手,还被我挣脱抽出武士刀来横着,他知道不可以有机会。
于是回身收了刀向外跑,在两个日本宪兵端着枪进来时,迎面一刀侧面穿喉,杀了我的卫兵,他从后门逃了。
使得后街响起一片日本宪兵的口哨声......
我蹲在地上,也会是被水滑倒的。
在大厅冲进来十几个宪兵时,我被卫队士兵搀扶起来。
故意装得很受惊吓,吓死宝宝了,在面盆这里洗了洗脸,压压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