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一个武器包裹,一个装备包和伞包,我立刻把枪背在身上,把装备包挂在通信器的挂钩上。
我用匕首割断快速下落的通信器材,然后在距离地面一百米时才背上降落伞在距离地面三十米时打开,一屁股坐在泥沼中......
我飞溅起来数米高的泥浆,陷入了一米多深的潭底稀泥中,上面的污水回流,把我砸出来的坑填满......
我用枪支撑着下面泥潭硬质地面泥土,让自己从泥巴中拔出来,我尽力伸长脖子让脸露出水面呼吸一下。
我费了很大的劲,从三十米的泥潭中间爬到岸边。
手里的武器包裹丢上岸,爬到沼泽泥潭边时我就累得趴在泥潭边便不能动了。
黑夜里我也看不到通信器材落在哪里,或者本身就挂在树上没有下来,还有我的生活补给包在上面。
但是我围着这个直径一百多米的沼泽找了一圈都没有看到通信器材箱子。
在天亮时,我彻底的迷惘了。
我只有背后的一把战刀,手里的两把步枪,和绑腿上缠着的匕首。
吃的喝的,所有东西都没有了。
目前最重要的是我还活着,关键是从五百米高的空中跳下来,我的装备没有任何问题,外带屁股没有摔裂......
这就是十分的万幸。
天亮后,我没有看到我的同志,因为失去了通信器材,我们大家都不可能带着卫星通话器。
算了不过是食物,我看看这里的星空,看看太阳升起的方向,我向不远的农庄走去。
看着我,几个一早起来耕地的苏联农民和妇女吓得丢下牛跑远。
在我走进村子时,一队苏联红军骑兵过来,用枪逼着我丢下武器包,背后的日本战刀也丢下。
我被红军战士抓住了......
半天时间后,他们的连长才搞清楚我的身份,看到了我的介绍信。
确认了我的身份。我才被放出来,全身泥沼臭味的去一个农民家里洗澡换了农民的一套衣服......
下午三点多,陆羽和另外八个战士慌忙的找来这里。
还是苏联人在附近的寻找效率高,把大家的装备都找到了,唯一和我掉下来的通信器材,和我的补给包沉入了潭底,后来紧跟着被这里的村民捞起来,看了看箱子里面,事实也没有几件东西可用。我只能放弃。
红军战士招待我们吃了一顿黄豆烧牛肉,外带还有煎饼。
这是目前他们能从村民手里拿到的最好的食材做的一顿晚餐。
知道我是狙击手,我把自己清洁了淤泥的两把步枪擦干净机油,组装好放在桌上让这的红军战士和村民看。
一边吃着煎饼,一边舀着煮黄豆吃着牛肉。
这里距离莫斯科只有一千两百公里。
所以我们事实上得去找到铁路过去。
我们得去蒙古北面的乌兰乌德坐上列车。此刻就是这一点距离也得翻越山岭走两百公里左右的野外森林之路。
我们事实上处在乌兰巴托北面一百七十公里的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