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
在给陆羽的脚上了药膏后,我重新换了绷带给她包好。即使没有受伤的脚,也给她包扎好绷带防止打泡。
这就是她愿意跟着我的原因,即使再苦一点,累一点,她愿意和我在一起,而不是在家里抱着孩子一天一天的等。
我不是很了解女人,我只是很了解敌人想要什么。
我只是在祈祷不要接触到北方集团军群,费迪南德舍纳尔陆军中将的山地师。
舍纳尔与他的虎狼山地步兵此刻被派到摩尔曼斯克区住防,舍纳尔这时指挥第19山地军于芬兰北部一带,负责消灭盟军经由大西洋,到该港的商船,并保护佩琴加省附近的镍矿。
好在这个能征惯战的将军距离我很远,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小豆子擦完了他的狙击步枪,包好油布捆扎好套着枪的袋子,把Mp40擦干净后开始拿过去陆羽的步枪和MP40擦拭。
战士们喜欢围着我,听我说一些战场的故事。
所以我讲了德军费迪南德舍纳尔陆军中将的山地师在波兰的战役。
特别是舍纳尔指挥第98和第99山地步兵团,在9月12日突击利沃夫,并以少量兵力成功防御了利沃夫以东波军的攻击,也因此军阶升到上校。德军不久后开辟了西线战线,舍纳尔担任了新成立的第6山地步兵师师长,负责自莱茵河对面的弗格森山向东部突击。
舍纳尔原本想做一名外语教师,并在慕尼黑、洛桑和格勒诺布尔等各大学修习外语。1914年8月,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不久,舍纳尔弃笔从戎,加入巴伐利亚皇家步兵团,以预备军官的身份参加作战;月,晋升少尉。在一战中,舍纳尔表现杰出,曾参与著名的卡波雷托战役,在1917年秋天突破意大利军队的防线。在凡尔登战斗中受伤。
对于敌人的一种了解,也是对自己能力的一种评估,这就是战争中必须懂得的一个基本道理。
战争不是一个人的战争,他是一个国家整个民族之间的战争,所以他必须涌现最强大的战士。
而最勇敢的战士最后会成为统帅一群狮子的将军。
所以面前的八个小战士都是一头头幼狮。他们更需要战场各种环境的历练,每一个战局,都是小心的配合,有计划的实施。这就是我的敌后战斗团队。
外面在黑暗中守卫的大纲,小顺子进来了。
大家吃晚饭休息时才能换下他们,此刻李老三,阿四守卫上半夜三个小时。然后午夜是章龙,赵虎,我和陆羽会在凌晨四点到七点。
蹲在篝火边的李老三,阿四搓着手接过不锈钢饭盒,吃着土豆烧牛肉,一边扒着饭堆。
我们处在德军的下风位子,我几乎能闻到德军的烟草味。
我点燃一支哈德门烟抽了起来。
让阿四出去时把陆羽换下的绷带掩埋了。
血腥气会引来德军巡逻队狼狗的警觉,所以在外面扎营,很多细节得注意。
他们的暗哨在我们这座房子的两边,可以看到各自180度的敌军情况。
我们可以安心的在屋顶黑暗中休息直到天亮行动。
黑暗中在德军阵营里穿过不是很明智,有时对不上暗号死得会很憋屈的。白天就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