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兰军队中的王牌狙击手西蒙海耶(simohayha)狙杀了苏联542名士兵,都是在雪地上一枪一个,像是打靶一样的连续狙杀,和夜里潜行猎杀。
毕竟穿着土黄色大衣的苏联人很远就能被发现。
在雪地披着白色的斗篷也是来自芬兰军队的一种战斗创意。
他们中的军人很多都是山地猎人,所以打仗无非是把猎枪换成莫辛纳甘狙击步枪,射杀兔子和鹿变成射杀苏联人。
西蒙海耶在野外带着十五个狙击手在练习射击。
所以我去后面的新兵训练区时,我并没看到他。
但是我刻意的留在那里,过了一夜,到了快夜里九点多时,才看到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身后跟着三十几个二十岁出头的新兵,从野外乘坐一部卡车回来营区吃饭。
每天的野外蹲守训练是必修课,一边练习射击技能,一边磨练耐力和忍受艰苦环境的能力。
西蒙海耶看到了我的车,但是他不喜欢德国人的盖世太保。
不过我看到了他从窗口经过,我很快的就认清楚了他的脸。
披着白色头蓬的他果然眼神很敏锐,我触及到的一颗,感觉像是老鹰的眼神。
看着一群年轻人背着步枪去食堂吃饭,我是坐在油灯下看着书,抽着我的“金字塔”(ATIKAH)德国烟。
这烟的劲道很强大,土耳其的烟草据说可以直接拿烟丝塞进弹孔止血。
不管能不能止血,抽完一根后,我满嘴满鼻子全是羊屎味道,我还真的以为土耳其的烟都是拿晒干的羊粪卷的烟卷。
但是背着军人,我会在野外抽我的哈德门烟。
夜里我关了灯,但是从屋顶的天窗游动了出去。
从后面房舍紧挨着的马厩屋顶跳下去,落在柴哚上,我背着军用双肩包,和我的两把步枪,把MP40和子弹带背在背包里,披着白色的掩盖披风就消失在黑夜里。
我得潜行十五里去射杀芬兰军队的几个军官。
在白天,我就把一匹马看好了,藏在附近一个树林的地窖里。
当然,那个送信的芬兰兵被我埋在附近的河边松软的淤泥中。
骑上马向前疾驰,此刻我就是芬兰士兵。
看起来就是去送信的,穿过五个夜间岗哨,我很顺利的回到了前两天的芬兰军前线指挥部。
我趴在距离指挥部屋子两百米远的山丘上。
把我的马算在身后五十米外的一个凹坑里,补给包此刻放在我身前,包上面架着德拉贡洛夫狙击步枪,我把12倍的瞄准镜带着密集刻度尺的镜头放到最大。
我能看到司令办公室的整个全貌,夜里它们居然都不拉上窗帘,还真是大意。
宽两米的两个木质大窗户我能看到五个芬兰将军和古斯塔夫*曼纳海姆元帅,在研究军事分部地图,他们在推演未来的战争情况。
我把瞄准镜对着下面的一个地窖窗户。
因为我在那个位置,之前在哪里居住的两天里,得空悄悄的藏了两个汽油桶和一包炸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