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军在1942年9月12日向我发出了会议邀请。
易北河上游北岸的德军构建了一个临时的防御阵线。
虽然十天的防御准备,他们的所谓易北河防御在我看来像是鸡蛋壳一样的脆弱,毕竟几条战壕几个机枪堡,在我的装甲集群看来不过是个小孩般的笑话。
但是我只能停止对柏林全境的战役征服脚步。
我完全可以在九月末坐在柏林的市区广场晒太阳。
但是这几个国家他们不是那么乐意过早的结束这一场战役。
因为他们在向身后的一群为战争买单的人在伸手要钱。
但是我知道德军在向瑞士和挪威抽调兵团南下保卫柏林。
而苏联的波罗的海舰队在封锁斯卡格拉克海峡。
使得三十多万德军困顿在马尔默海滩,看着德国的大陆过去不。
所以德国急于得到自己本土士兵的回归。
一边聚集鲁尔区的兵工厂的实力在加班的制造炮弹和枪弹。
德国还想在自己的领土上保有一定的防御实力。
所以他们发出邀请,让英国,法国美国,包括之前的南斯拉夫,罗马尼亚,保加利亚,阿尔巴利亚等国的代表都参加这次会议。
法西斯德国意图是重新划分二战的领土格局。
但是我明显的拒绝了,我只是对来人回答说:我在等我五十万颗炮弹运达就开战。
虽然知道这个回信后,德军元帅的脸色一定不好看,毕竟这是战争,活人的脸色,自然比死人的脸色丰富多彩。
我才不会去理会德国人此刻有何想法。
之前,他们屠杀上千万犹太人时并没有流露出半点怜悯,
他们镇压地方民族的抵抗武装时,一点都没有露出丝毫的怜悯。
除了屠杀就是送集中营,我也是在把几十万,上百万的侥幸在战场没有被打死的德军士兵,批量的送往劳改营劳动。
我就是这样,讲究公平合理的队伍。
希特勒病倒了,据说三天没有吃东西。
至少他最后的几个梦想都被事实上的破灭。
他的十几个集团军,此刻整编起来还不到两百五十万人,还都是战场上侥幸活下来的残部。还是老年人和少年居多。
其中3成的士兵还带着轻伤。
这一仗的胜败事实上已经是很明显了。
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而在9月16日这天日落时分,从基辅起飞的600架重型轰炸机,用0.8吨重一颗的航弹,密集轰炸了德国的鲁尔工业区。使得武器零部件生产线,坦克生产线,枪支弹药生产线全部在一片大火中燃烧。
希特勒听到这个消息后“嗷~!”的嚎叫了一声,就晕过去了......
鲁尔重工地区的三千门对空火炮和机枪是打不中四千米高空轰炸机的。高空实施重磅航弹的轰炸也是我筹备了近大半年的军事计划之一。
1200颗重磅炸弹。长度2米,直径0.6米,0.8吨重的弹体。内部系高氯酸炸药。
这是比普通航弹威力大三倍的炸弹,一颗就能把半个足球场炸一个深三到五米,直径50米的大坑。
一颗落在德国鲁尔的重工业区,就是一片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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