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心,也是一种人性的最终体现,所以才有了没有被彻底杀害的雷必达和马克?安东尼存在。
此刻布鲁多的士兵在没有得到任何命令的情况下,就自动跃出他们的驻守阵地,冲入对面屋大维的营地,几乎差点就俘虏了还在病中的屋大维。
好在我及时的回到侧面的军营,用自己犀利的双刀打退了几十个冲上来的布鲁多的士兵。
我的武士刀滴着鲜红的血。
而屋大维的营地内外,躺满了三百多具尸体。
这其中一半是屋大维的近身侍卫,他们一百多人几乎都被杀了,没有剩余几个。事实上还都是受伤的。
我弯腰在一具士兵尸体上扯下战士斗篷。
擦拭了我两把武士刀身的血,然后把两把刀回进左边的蛇皮刀鞘中。
我的战刀十分的犀利,几个蛮族战士的重刀的刀身都被我削断,那些毕竟是铸铁刀,我的是工具钢的高强度烧刀。
一边的屋大维的侍卫看着我的刀白惨惨的,看着就哆嗦。
毕竟这种程度的武器,他们头一次看到。
我重新掀起大帐幕帘,进入屋大维的大帐。
他还侧身躺在一个地毯上,手里握着一把罗马短剑紧张的蓄势待发。看到是我进来,才松了一口气,全身才放松。
毕竟这个世界,我的出现就等于是安全了。
“给我杀了布鲁多。”他咳嗽着说。
其实我清楚,布鲁多还不是那个为了自己的利益乱杀无辜的一个军团首领,一个地域领主,一个罗马军阀。
但是屋大维三巨头,才事实系引起罗马共和彻底分裂的主要原因。
“我会的,但是我需要一个承诺。”
屋大维是此刻眼睛闪耀着精芒看着我,......我其实知道这时候说到承诺,会系一种是事实上的要挟,要知道在这群权贵眼里,我不过是一个死囚,一个竞技场被临时牵回来使唤的奴隶。
除非我提出来的不违背他们集团的利益,否则我后面就不用再混了。
“我希望灭了它的军团后,让他离开罗马的属地。”
虽然这种话屋大维事实上不可能理解,也不屑于去理解。其实两个政敌对着厮杀,不是你死就是我完蛋,这里面有什么题目值得说道?
成王败寇...就得了。
“好吧,你看着办,但是我只是希望早日结束这场拉锯战,让我们军团能回到自己的城市。”
是的,这话没错,老师不决战,耗在这里,双方耗着粮草是不是有病?
要不就打,要不就撤。
我点点头,然后把一大包草药递给屋大维:“这是去登格勒疫病的药,一次喝一大碗,一天四次,不用三天你就能好,只要不受凉。”
我出门时,对着屋大维的侍卫说:“每天烧水给他泡热水,衣服保持干燥,勤换。”
“遵命,斯巴达克斯。”
轻轻的长出一口气。我戴着钢质手套,穿着白钢盔甲,左肋下插着两把长弯刀,头上戴着罗马军官的鸡冠子帽缨,身后披着红斗篷,跨上我的黑色战马。
守卫屋大维兵营的三千士兵,被我重新调集过来。他们站在大营中的土路两边向我微微鞠躬行礼。
我的战马后蹄子敲起泥巴飞快的跑远......
不就是打败布鲁多么?
这个很容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