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出监舍时,一个狱警拦住我。
事实上,我此刻仅仅一身单薄的内衣和一件雨披。
他要再次的对我进行检查。
对于重刑政治犯和危险犯人,家属都会面临这样的特殊待遇。
但是佳南并不属于哪一类。
我冷笑着说:“难道你们当我白痴,和好欺负么?”
身边立刻围过来四个拔出警棍的看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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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可以忍,但是不代表他事实上可以一忍再忍。
这些人无非是得到了谁的指令,刁难和故意找我的麻烦。
谁来看佳南,事实上都会有麻烦。
这个狱警很冰冷的命令我站好,手向两边伸直......
否则会怎样?
否则?后面的故事会很多。
他们会拘留你最多七天,少则3天,慢慢的放人进来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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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故意很用力的在我全身上的肋骨上插。还很用力的去捏我裤裆里的那个肉呼呼的玩意。
最终我被这个人弄得很疼。
或许他认为那会是橡皮做的。
“他身上好像带了东西出去,得进一步搜身。”
这名狱警对身后,二楼走道上的一个军官制服说道。
然后我被几个人强行拖进一个一边的密室,要求我脱光身体,接受所谓的进一步检查。
甚至于室内等候的一个男人,穿着医生白大褂,戴着口罩,在哪里向乳胶手套涂抹着润滑油。
事实上他们想干什么,瞎子和白痴都能明白了。
他们对直肠的介入式检查,不会是现象中的单指深入。几乎是后来的整只手在里面钻探......
这些人是故意的,这样的去折磨新进来的犯人。
但是,我并不是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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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整个密室里,有人在那里疯狂的惨叫了......
十几分钟后......
我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出来时,把带血的乳胶手套脱下来,丢在过道一边的垃圾桶里......
我对二楼走道上抽烟的那个军官点点头。
我关上这间密室的门,去他的二楼监舍办公室。
事实上,里面室内的那个医生,还有四个狱警,都头部严重变形破裂,全身被犀利的钩爪,撕裂般的破碎切割了。
“他痛晕过去了?”
面对他的提问,我戴着口罩点点头......
进入他的办公室时,我面前放着一沓钱。
“整包的毒品塞进哪里,也是够你辛苦的。”他一边把桌上的钱退给我,一边阴狠的说:“这样,他也就出不去了。”
我突然伸出一只带着犀利蒺刺的手,把一根长35公分的三角锥骨刺,从他下巴刺进去,从他的头顶穿透出来......
他几乎发不出任何痛楚的声音,双脚离地,在空中挣扎了很久才断气......
在袖口收进去异形战皇的椎刺后。
我打开他的抽屉,看到了满满的一抽屉的各种金首饰和手表。
每一个抽屉都是。
用爪,撕裂他桌台后,书柜里保险柜的铁门,在铁门发出严重金属变形的声响后,我看到的是堆得两米多高,宽三米的很多现钞。
这个人看来一直积累了不少囚犯家属自愿供奉的财源。
不过目前看来他享受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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