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成为魂斗罗甚至封号斗罗。
现在……
机会都来了。
很公平的机会,他们的武魂都在被修复。
但凡武魂被修复,那以后的前途……
“宗主,我们明白了。”
震耳欲聋的声音响彻在七宝琉璃宗上空,一个个七宝琉璃宗的弟子纷纷席地而坐,一个个都开始盘腿修行起来。
光霞绚烂的七宝琉璃塔,一座座的升起在七宝琉璃宗的上空。
宁风致见状,他也没有过多迟疑,压抑着心中激动的情绪,他很快回到了殿宇之内。
他的七宝琉璃塔,于此刻间也彻底出现,他所有精气神全部都汇聚到了自身武魂之上。
“不曾想,我宁风致竟然也有机会看到七宝琉璃塔变成九宝琉璃塔。”
“不曾想,丧失已经有许多年的九宝琉璃宗的名号要在我的手中再现世间。”
“如此,我们宗门才真正的对得起天下第一辅助武魂的名头啊!”
宁风致声音颤抖的说着。
他掌握着太多太多的资料,又坐拥着可以匹敌一方帝国的财富。
以往,他心中一直都有遗憾。
虽说七宝琉璃宗过去的那些年生中一直都是上三宗之一,被誉为天下第一辅助宗门。
但实际上,他知道他们的七宝琉璃塔并不是最强的辅助武魂。
就好比九心海棠,如果不是只能一脉单传,早就可以将他们七宝琉璃塔甩在身后。
但现在不同了。
九宝琉璃塔将会再现,并且是大规模的再现。
第一辅助武魂,将会实至名归。
……
庚辛城。
在修罗神多次动作之后重建在武魂帝国边陲的这座城池,作为灾难发生之后灾民最多的城池。
此刻,过往的那些灾民、流民,一个个的神情都变得莫名的安宁。
许多面黄肌瘦的流民,因为长时间的吃不饱穿不暖,身子已经堆压了许多暗疾。
现在,这些暗疾都开始恢复。
泛黄的肌肤开始变得白皙,羸弱的身躯开始变得健硕。
改变,无时无刻不在他们身上诞生。
……
……
神禁之地。
千仞风依旧稳如泰山。
屹立在苍穹之上,他自身精气神已经被调动到巅峰。
此刻,他还没有真正展现出实力,只是在迎击着规则之海的冲击。
作为位面之主,他无时无刻不在感应着斗罗位面上的改变。
七宝琉璃宗的改变。
庚辛城众多流民的改变。
还有斗罗位面各地的那些贫苦民众的改变。
这些,全部都在他脑海中如同幻灯片的放映出来。
嘴角抿起浅浅的笑容,他此刻的心情非常轻快,也非常满足。
一人强,不足以扭转乾坤。
一座位面强,那才真正具备扭转乾坤的能力。
而他,一直都将这一切当成自己的在责任,一直都在励志做着这些改变。
眼下……
真正看到改变开始,看到世界各地的变化,他心扉好似被莫名的力量填满。
“千仞风,该你了!”
突然,世界树大吼了一声,他身上不断注入斗罗位面的生命能量开始减退。
意识到他自身快要扛不住之后,他赶忙对着千仞风吆喝道。
闻言,千仞风嗯了一声:“你且先恢复,接下来的事情都交给本皇来做了。”
“这整座位面的升格之事,以你现在的确有些勉强,剩下的本皇来进行补足!”
语落。
千仞风不再韬光养晦。
身后虚影,骤然之间变得无比庞大。
天上地下,全都被一道晶莹的虚影占据,所有规则的冲刷都被这一道虚影挡在斗罗位面之外。
下一秒,不输于世界树提供的生命能量从虚影中开始朝着斗罗位面反馈回去。
伴随着这些力量的反馈,千仞风身上的气息也开始逐渐萎靡下去。
这些力量,都等同于是在抽空他多年来的积累与底蕴。
对此,千仞风没有皱一丝一毫的眉头。
任由力量被不断抽离,他脸上神色也依旧坚定不变。
心不动,如磐石。
意不改,如山岳。
不动如山,一己抗天!
“真是一个疯子!”
世界树一边恢复,一边看着千仞风丝毫不心疼散掉的力量,语气复杂。
说着这些,他也马不停蹄的开始恢复着己身,有千仞风帮忙分担压力,他要轻松不少。
甚至,他有感觉,就千仞风此时不计一切后果的散掉自身力量,用自身力量去反哺斗罗位面。
斗罗位面,今日恐怕是真的要升格到神界这种层次。
震动将神禁之地中闭关的所有人都惊醒。
很快,古月娜闪身到了神禁之地上空,感受到千仞风身上力量不断的在消散,感受着这些消散的力量在反哺着斗罗位面的一草一木,她脸上满是复杂之色。
不过很快,她脸上又是浮现出了诧异之色。
“生命缔造。”
“第二神界的缔造,竟然对本王也有如此巨大的提升?!”
古月娜不敢置信。
这一瞬间,她感受到了她一直想要参悟的创生神格的最后一步好似有了松动。
无法悟透创造这一方面的真谛,她就永远不可能掌握创生神格。
创生神格,意味着可以创造,是比生命之神掌控的生命之力更高出一层次。
无中生有,从无开始创造。
这,才是创生神格真正的鸿沟。
而现在……
随着第二审神界的缔造,她感受到了斗罗位面的许多地方开始发生了变化。
那些变化,都是以往所不存在的。
而此时,因为千仞风的作为,这些不存在的开始被缔造出来。
“原来如此,创生神格的真谛是在这里,没想到第二神界的缔造,竟然可以让本王也踏出最后一步。”
古月娜沉声低语。
然而,她此时并没有太多喜悦,也没有用太多心思在自身的事情上。
此时此刻,她所有的牵挂都落在了千仞风身上。
第二神界的缔造,容不得有半点马虎。
一将功成万骨枯。
沙场戎马,是如此峥嵘。
眼下的千仞风,虽未身处沙场,但她知道千仞风此时所经历的,比之沙场更要凶险无数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