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你在船舱内煮咖啡,不热吗?”
查尔斯说道:“我们荷兰人靠海船发家,习惯在船舱内的生活,无论冬暖夏凉,我们都能适应船舱内的温度。”
郑鸿逵笑呵呵的说道:“查尔斯先生,你们荷兰人真是特别!”
这时,一名荷兰雇佣兵走进了船舱内,用娴熟的荷兰语说道:“查尔斯先生,有个明国的使者要求见你。”
查尔斯说道:“请他进来。”
查尔斯对身旁的郑鸿逵用流利的中国话说道:“有个大明的使者奉摄政王的命令要来见我。”
郑鸿逵说道:“杀了他,不要与他谈判。”
查尔斯摇摇头说道:“他们如果是来谈条件,我很欢迎,毕竟我是个商人。利益才是我的追求。”
郑鸿逵听闻,满脸不悦!
随后那名大明使者走进了查尔斯的船舱内。
“查尔斯先生,我们又见面了。”那名大明使者正是上回来见查尔斯的高文采。
高文采走到查尔斯身旁与其握手。
查尔斯说道:“你们既然已经说好,十日内不攻打广州城,为何返回?”
高文采说道:“查尔斯先生,你搞错了。是你们先出城挑衅我们汉武军,这才激起了我们汉武军的愤怒。”
查尔斯听闻,满脸尴尬!
一旁的郑鸿逵说道:“周鉴派你来干什么的?”
高文采说道:“我奉大明摄政王之令,严肃要求荷兰舰队撤出我大明珠江湾。否则后果自负。”
郑鸿逵说道:“去你妈的摄政王,老子不认。”
一旁的查尔斯向郑鸿逵摆摆手,示意他不要粗疏,有失绅士风度!
查尔斯说道:“要我们撤出珠江湾,这个没问题,但是前提是你们大明必须赔偿我们的损失。”
高文采眼神犀利的望着面前的查尔斯,说道:“查尔斯先生,你搞错了。我是奉大明摄政王之令,命令你们撤出珠江湾。并不是来与你谈判的。”
“什么?你不是来谈判的?”查尔斯疑惑道。
查尔斯起身说道:“要是这么说,那就看你们大明摄政王能把我们荷兰舰队怎么着吧?”
郑鸿逵气急败坏的说道:“我们要是不撤,你们能把我们怎么样啊!论海战,你们摄政王的水师不是败给我们郑氏水军了吗?”
“哈哈!”说着,郑鸿逵自个站在一旁笑了起来。
高文采说道:“我的话已经带到了,至于你们撤不撤,随你们的便!告辞!”
说着高文采走出了船舱。
查尔斯说道:“不送了!”
郑鸿逵说道:“到了水上,汉武军就是旱鸭子!根本奈何不了我们!”
高文采回道周鉴的房间,将此事禀报给了周鉴。
周鉴掏出怀表查看了一下时间。
对身旁的汉武军火炮营总兵赵彪说道:“今晚子时,也就是十一点钟,开炮。给我狠狠地打。”
赵彪一脸严肃的拱手回道:“得令!”
夜幕下,珠江湾一艘艘荷兰炮船在江面上,每艘炮船上灯火通明。
仿佛在庆祝胜利一样,他们似乎在庆祝明军奈何不了他们。
一些侥幸从广州城里逃出来,登上炮船的荷兰雇佣兵站在船舷上,悠闲的喝着咖啡,抽着雪茄。
此时,站在广州城南城城墙上的赵彪时刻盯着手中的怀表。
秒针“滴答”、“滴答”的转动着,似乎在给对面荷兰舰队上的郑家军和雇佣兵们的生命倒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