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面上没有多余的装饰和绘画,只有简单的两个字:
《永久》。
确实,它也做到了这点,保存了不知道多久,七年?十四年?还是二十一年?
不得而知。
伊丹入手的时候,它就是这样的,只不过其中有一段是他所落下的笔记罢了。
准确的说,只有一部分,是他所想。
“你都看过了?”
菲尼蠕动着喉咙,咽下一口口水,点了点头。
“是的。”
没有撒谎的必要,既然全都挨个包装过了,怎么可能不看,盲人摸象吗?
“嗯,这就有点难办了。”
伊丹摸着下巴,百感交集。
“你是喜欢味道浓重一点的药呢,还是喜欢干净一点的绸子,亦或是那种冰冰凉的铁器,你说个例子,我想办法帮你弄到。”
伊丹将笔记收起,塞进自己的口袋,丝毫没有商量的意思。
讲讲讲,讲什么道理。
哪个敢说一个不字的,明天就给他挂房梁上。
“这个,有话好说嘛。”此时菲尼的背部早已被汗水所打湿,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好像特别的热,明明还没到下午。
“还是说你比较喜欢意外,像是什么轮胎没气了,刹车失灵啊,或是麻药打多了?也不是很难,毕竟这里还蛮大的。”
伊丹低下头,靠在他的耳边。
每个字,都清清楚楚地落在了所有人的耳朵里。
“那个,要是没有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不打扰两位聊天了,我还有点儿事。”纳松率先提议。
“就是就是。”碧露连忙在一旁点头,应和着。
反倒是潘迪拉,静静地坐在地上,收拾着地上的材料,这些流程他早就烂熟于胸了,只是配方和工艺不同而已。
“可以啊,没关系的,我向来都不勉强其它人的,门就在那边,请。”
这样的话,反倒令其他三人更加担心了,谁知道他说的到底是不是反话。
伊丹依旧保持着那副招牌的笑容,就好像一个彬彬有礼的绅士一般,只不过他的身上,还残留着部分焚香者的碎屑。
之前发生了什么,很难去描述。
对,忘记说了,他的脖颈处只有一道浅浅的压痕,并无针孔。
“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纳松立刻起身,碧露也紧随其后。
明明是敞亮的房间,四五个熟悉的客人,却显得那样的压抑。
“那个,你叫什么名字?”
伊丹忽然叫住了那位少女。
在一阵短暂思考之后,她作出了回答:“碧露。”
也正是这一两秒的间隙,让她落在了纳松的后面。
砰!
似乎有什么东西与门,碰撞在了一起,令原本刚想要碰触门把手的纳松一惊。
“怎么回事?是风吗?”他喃喃自语着。
砰!!
又是一声巨响,钢铁浇筑而成的门板却在此刻发生形变,向内凹陷。
这种房门是由钢与木头拼接而成的,实木的作用是为了隔音,而钢铁本身是为了避免不要的冲击和破坏,一般会靠近房间内部,而实木朝外。
砰!!!
最后一声巨响甚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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