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素来扬起嘴角,难得的露出了笑容,
“这是我们刚才在电刑室里接受的真理,我只是想让你也感受一下这种感觉。”
素来挥动撬棍,用顶部的尖头,刺进了伊丹的后腰,顺带着将木棍抬起,举高手柄的位置,让火焰继续上行,因为前端早已被火焰烧成了焦炭,就连伊丹的白色短袖都被染黑。
顶端则是对准了伊丹的脑门。
不得不说,这套病服确实魔法抗性蛮高的,到现在都没有如同素来这般,支离破碎。
“放心,我不会立刻杀死你的,我会慢慢地增大魔力的输出,直到你,死去。”
无力感伴随着麻痹一同从伊丹的四肢百骸袭来,他根本没有力气去反抗,他也没有办法去阻止,现在的他,恐怕只剩下能够思考的大脑罢了。
对,对,是这样的,一直都是这样。
伊丹的脸上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过去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只不过是换了一个人罢了。
回想起来,小时候在疗养院的时候也是这样,由于自己学习过剑术,有良好的身体,所有人的同龄人都害怕自己,甚至是那些医生和护士。
所以那些管理着对他的管教逐渐变本加厉。
更少的食物和水,让他变得虚弱,更多的殴打和电击,只是为了让他更加听话。
吃药不过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即使那并不有效。
直到他的手脚出现烧伤,甚至出现焦黑的斑点,那些家伙才会停止,然后假惺惺地糊上一层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药剂,最后才将他重新丢进房间。
疼痛虽然只会持续一两个星期,但是精神上的创伤却会残留在脑中,成为梦魇,变得像‘音’一样,成为惊弓之鸟。
这也是所有人的恐惧之源。
害怕医生,护士,更害怕所谓的管理者。
它们就像是这里的神,比起这个,那些出没在维克德列尔的怪物反倒不那么可怕了。
眼看着伊丹变得平静,失去了反应,素来加大了手中魔力的输出,更大的电流涌入他的身体,然而能够看见的,却只有颤抖与痉挛的身体,以及那双轻蔑的眼神。
别说求饶了,就连因为疼痛而带来的叫喊声都消失了。
回应他的,也只有更轻蔑的目光与不屑的脸庞,他就像是在看一只蚂蚁,一只臭虫一般。
死去的回忆,正在一点点地从噩梦中醒来。
“伊丹,伊丹!!!”
素来止不住地怒吼着,咆哮着,愤怒令他的血压身高,眼窝中开始向外渗出鲜血。
那反倒证明了他确实接受了前额叶破坏手术,结果似乎不太理想。
因为他本不应该拥有情绪才对。
“你为什么不叫啊?你应该像被碾死的老鼠一样委屈,应该像即将被屠宰的猪一样哀嚎才对,为什么?为什么?”
“你是在说你自己吗?”伊丹满脸不屑的问道,即使电击险些令他失去意识,“你在电刑室是不是就是那样,和死猪一样惨叫?”
伊丹皱起眉头,脸颊扭在了一起,腰部一边早已被灼伤,另一边的皮肤也开始变得焦黑。
“我看不起你,没有骨头的东西,就和蠕虫没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