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清宫,
殿内繁复奢侈,寝殿内翡翠玉石镶嵌的屏风上,绘有金丝花纹,御兽宝清炉里,烟雾袅袅。
铺有棉缎软垫的龙榻上,桑云停正裹着衾被缩在角落,极其弱小的一只,而且还病恹恹的。
她的眼眶有些红,眼神警惕又倔强,眼眸深处是说不出来的惧怕。
仔细一看,就能发现,床头那端连着一条银色的锁链,深入衾被,似是与里面相连。
像一条泛着银冷色的蛇,缠住了她,附在脚腕上,。
桑云停没想到他能做出这种事,沈云谏拴住了她,像拴小猫小狗一样,她甚至连床也下不来。
察觉的第一瞬间,她第一反应是生气,胸口急剧起伏,她挣不脱,脚腕处磨得生疼,床头那端被锁死。
这种材质看起来,比银要坚固的多。
桑云停觉得,他应当是极气的,所以才把她看做一个物件,固在床上,以便于供他随时发泄恨意,随意折磨。
沈云谏正站在床榻前,却并未开口说话,只是撩起眼皮扫了她一眼。
仅仅一年的时间,桑云停觉得这个眼神活像把她刮了似的。
令她心生畏惧,之前他从来没有,用这样的眼神看过她。
桌上放着已经凉了的汤药,早上桑云停醒来,察觉沈云谏折磨她的意图,一时暴躁,又觉得屈辱,并没有理会下人送来的药,此刻正好被沈云谏发现。
下人察觉,战战兢兢上前道:“姑娘早上不肯喝,奴婢们一时不知如何办才好……”
沈云谏冷鸷的眼神,再度停留在桑云停身上,语气冷然“既然不肯喝,那就倒了。”
病长在自己身上,她不爱惜,没有人替她受罪。
“是。”婢女将药端了下去。
屋内一片沉寂,谁也不敢发出动静,沈云谏身后的奴才婢女,个个低垂着头,他们不知道桑云停,只是听从陛下的命令。
桑云停被压抑的打了个寒颤。
沈云谏抬腿朝她走来,她眼底深处,恐惧溢满,可是已经退无可退。
曾经他这种眼神,桑云停只在沈云谏活剐刺客时,见到过一回,不像看人,更像看一个死物。
死在他手里,是一种折磨。
沈云谏面容沉肃,单膝跪在榻上,伸手将她拽了过来,轻而易举的扣住了她的胳膊,力道如钢钳一般,像是要把她的胳膊卸掉。
比起身体上的痛,桑云停更怕的是眼前这个人。
她被沈云谏擒在床榻上,沈云谏用一只手,狠狠按住了她的脊梁,桑云停挣扎不掉。
而身后传来不近人情的冷意:“谁给你的胆子,敢戏耍朕于股掌?以前朕捧着你,如今翅膀硬了,真觉得自己了不起!”
上位者无情的施压,身后奴才跟着一个个下跪,低沉着头,都不敢出声。
沈云谏逼近,桑云停的挣扎的行为,再次正中他的逆鳞,听到他的喝叱,殿中更是一片死寂。
身后奴才缩了缩脖子,使劲往下低头,遮得住眼睛,可是遮不住耳朵。
“真当自己是什么东西?!”沈云谏的羞辱,令桑云停心中腾起了怒意,减弱了惧意,她怎么样,也轮不到沈云谏来羞辱。
可惜桑云停无法开口,只能硬生生的承受。
沈云谏看到她眼中的不甘和怒意,突然冷笑了一声。
一只手从她的脊柱往下滑,然后狠狠往下一按,残酷道:“既然是骨头硬,非要在朕面前挺直腰杆,兴许也是朕以前惯的,让你忘了身份,拎不清自己的位置!”
“无妨,再由朕敲折了便是,一个女人就不该被惯着去追求什么自由和尊严。”他笑着说,眼神的冷锐丝毫不减。
语罢,沈云谏将她翻了个身,直接伸向她的衣领,扯了她身上的遮蔽。
桑云停又惊又恐的看着他在自己身上发疯,双臂迅速交叠在胸前,意识到殿内还有奴才和婢女。
饶是众人不敢看都低着头,桑云停也头皮发麻。
不可置信的盯着沈云谏,
简直是个疯子!
让她最好的妥协服软办法,就是让桑云停意识到,没有他,她主宰不了自己的命运,哪怕是身体,她只能像个玩物一样,被随意逗弄。
沈云谏下了狠心,势必要桑云停真心实意的,老实下来,那就必须要让她,在一定程度上,惧怕他。
沈云谏不知道,再承受一次她的消失,还受不受得住。
哪怕代价是将她变成听话的木偶,她也不能离开半步!
布帛撕裂,察觉沈云谏要来真的,桑云停挣扎无果后,是崩溃。
她拼命的摇头,眼中带着乞求,泪水簌簌往下落,滑进被里,洇湿了身下。
他简直不是人,怎么能没有丝毫的羞耻感!
桑云停浑身被剥干净,沈云谏的手能清晰的摸出她的骨感。
不似往日,还有些圆润。
所以啊,他想不明白,在他身边,难道不比在外面,强多了吗?
瞧瞧都饿瘦了。
桑云停只能任背后之人,在身上肆无忌惮的发泄,只能无声的落泪,和呜咽。
亦如沈云谏所言,他要折了她的骨,将她的自尊,自爱彻底剥离,把她化作傀儡,让她永远乖巧听话。
从今往后,她会惧怕他,她会老老实实听他的话。
因为今日的折辱,会深深印在她的心灵上,只要她不想再经历第二次,那她会收起,她所谓的硬脊梁。
在光天化日下的折辱中,桑云停明白了,她似乎什么也不是。
她的自尊在这一刻,近乎荡然无存。
最不堪的玩物。
男人泄欲的工具。
没有独立的人格。
桑云停深知,此后她的膝盖,可以轻易下跪,因为她怕了。
伴随着在殿中,愈发刺耳的,剧烈的声响,身后男人字字句句,敲骨洗髓的鞭笞,让桑云停的灵魂,渐渐变得黯淡无光。
他目的达成了。
沈云谏还在冷笑:“闭眼作甚?”他将她捞起,抱在怀里,用手擒治住她的下颌,冷声道:“便是哭,也要给朕睁开眼看看,认清现实!”
桑云停摇着头,浑身蜷缩,肌肤浑身的暴露和他的狠言厉语,让她抬不起头,她拼命摇头,想求他放过自己。
“睁眼!”隔着泪幕,直面现实,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真实实发生了。
她被这个疯子剥光了身体,在光天化日下,上演了一场令人无比羞耻的闹剧。
纵使他们离的远,低着头,可他们心里都清楚的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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