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马车,叶湘湘打开那包袱,里面又是一百两银子,还有两支样式简单的珠花和两个银手镯。
沈夫人用心了。
这样的珠花于沈府贵人来说实在简单了些,她是特意寻了这样的给她,拿回家中也可佩戴,不会显得突兀。
九针堂需要人手,这一次叶湘湘也没在府城久留,去府学看了看叶立文,给他置办了些吃食和冬衣,父女俩当日便往回赶。
晚上在客栈歇下,叶湘湘将包袱交给叶鸿昌,他会功夫,遇上什么事才能护得住银子。
叶鸿昌道,“沈府的几位都是好相处的,也十分有心。”
叶湘湘笑着点头,“是啊,也多亏了大哥有出息,要不然我们哪有这样的机遇。”
叶鸿昌收好银子,次日一大早便赶路回家。
等到了灵石镇,叶湘湘说道,“爹,我就不回去了,晚些时候再回家,珠花给姐姐戴,我不爱这些,打扮起来也不方便。”
叶鸿昌驾车回家,叶湘湘去了九针堂,问了这两日的事。
小来口齿伶俐,跟叶湘湘也熟悉,一一说了,“都很顺利,每日都有病人上门,只是有人一定要湘湘姐扎针,所以来了又走了,今日估摸着还得来。”
九针堂开张不到一月,叶湘湘就已经有了拥护者,正是那个张二喜。
他脾气急,头风严重,一般的药和针灸收效甚微,叶湘湘知道自己的指力出众,所以能替他缓解病症。
头疼起来要人命,他也理解张二喜,只要找到人能治,那就想找这人彻底治好。
正说着话,张二喜进来了,见到叶湘湘便说道,“叶大夫,你可算是回来了,还请你为我施针。”
叶湘湘道,“你这两日可犯了头风?”
张二喜摇头,“没有没有,你扎针之后就没有犯过了,只是有时候微微作痛,我是已经疼怕了,所以想赶紧治好,一日也不敢耽搁。”
旁边的屋子里设了几张小床,正是用来扎针的,叶湘湘领他进去,准备给他扎针。
此时店里不忙,陈大夫和周大夫,并几名学徒,全都来看她扎针了。
叶湘湘一边准备一边道,“你知道你的头风为何这么严重吗?”
张二喜躺着摇了摇头,他不知道啊,知道了还来医馆做什么。
叶湘湘说,“你的急脾气才是根源,要想彻底好了,你这脾气得改,要不然谁也救不了你,我替你扎针也只是缓解罢了。”
同顺堂的大夫也这么说,张二喜那时候嗤之以鼻,现在却很听话。
“我的脾气也没多急埃”他还为自己辩驳。
叶湘湘笑了,“当日我跟你说三日一行针,你却日日都来,就盼着这病早些好,这不是急躁又是什么?”
闻言,张二喜无从辩驳。
叶湘湘一针下去,又说了一遍,“你这病急不来,先让自己性子不要那么急躁,三日来一次,不要多来。”
张二喜点了点头,她又继续给张二喜扎针,还跟几名学徒说自己扎的是哪个穴位,起什么作用。
小来记得十分认真,自顾自地念叨着,怕自己忘了,又赶紧去柜台上记在自己的小册子上。(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