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贵曾靠病重乞怜起复,第二次想要故技重施,结果却被当做命理不祥之人,如丧家犬般被赶出了皇宫。
从宫里出来这段时日,皇上对乔贵不闻不问,简直像忘了他一般,乔贵不由心里着急了起来。
乔贵失势,人走茶凉,昔日的贤子贤孙都不见了踪影,只有薛钰依旧不离不弃。
薛钰常出宫到乔府探病,乔贵先是让薛钰帮他给皇上传话,说他病得快死了,求皇上最后看他一眼。
薛钰信誓旦旦地答应了,结果第二天,薛钰没回来,倒是一个小太监从宫里溜出来,对乔贵说:
“厂公,薛公公因为给您求情,被皇上打了板子,起不来了。
薛公公怕您着急,特地派小的给您说一声。”
一计不成,反倒搭进去一个薛钰,乔贵着实恨透了皇上的翻脸无情,薄情寡义,于是使出了大招,给皇上写了封血书。
为求真,这封血书,乔贵真是用自己的血写的,双臂上割得一道一道,看着触目惊心,保证皇上若看了,非心疼死不可。
血书里,乔贵什么抱怨之语都没说,声泪泣下,开始搞回忆杀。
乔贵回忆起这些年皇上对自己的恩重如山,直言自己快死了,再无法报答皇上的恩情,惟愿皇上以后长命万岁,事事顺心。
若这封信能到皇上手上,或者还真能唤起皇上的怜惜之意,可惜,薛钰被打伤了,动弹不得,皇上身边,如今都被崔石把持。
崔石早知道那小太监鬼鬼祟祟去见乔贵了,薛钰是皇上面前挂了号,天天杵在皇上面前的人,又是长公主的心头爱,他轻易不好动。
但以崔公公如今的势力,要动个没有根基的小太监,那还不是易如反掌。
小太监回宫,崔石命人当场逮了他,搜出了乔贵的血书,欣赏完厂公的泣泪之语,崔石抬手就把信烧了。
崔石阴恻恻地笑道:
“宫里都是精贵的主子,惠贵妃娘娘如今还怀着皇嗣,命理不祥之人的东西,你们也敢随便往宫里带,活腻了不成!”
小太监也一去不回后,乔贵终于明白了,要想靠着皇上的可怜来起复,是无望了,于是开始另找出路。
苏凤仪翻着谢玄呈上来的,乔贵找了那些大夫打探的东西,知道了乔贵找的是什么路,对谢玄说道:
“乔贵在找和时疫相似的病症?他倒是敢想,他这是想靠立功起复。”
既是立功,那必须把功劳立到皇上跟前去,而要在皇上跟前立功,皇上就必须有难。
皇上身处皇宫,在重重守卫之下,要让皇上有难,靠一般的法子是不行的。
但有一种难,只要沾上,哪怕你是真龙天子,坐拥天下,有百万大军护着也无济于事,那就是疾病,那就是疫症。
疫症传播之时,如果乔贵能如天神般从天而降,救皇上于水火,这样的大功劳,何愁起复无望?
苏凤仪再翻了翻乔贵见的那几个大夫的名册:
“小儿和妇科,看来乔贵还是留了心眼的,担心万一有疏漏,选的不对,大夫没辨认清楚,皇上真染上了致命的时疫。
乔贵是个聪明人,一朝天下一朝臣,皇上是他的护身符,皇上若死了,他的死期就到了。
他不敢动皇上,这是把心思动到了惠贵妃身上了。
你去传消息给薛钰和廖院判,让他们看好枕霞阁的门户。
乔贵是个赌徒,他想拿整个京城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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