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丫鬟,于是又被人家卖到宫中做宫女,几经转手,她早已是伤痕累累。
为什么,这意欢公主,从小便得到了那么多的爱,哪怕是流落民间的时候,就连老鸨都把她视为亲生女儿。
芍药感到可笑极了,为什么命运偏偏对她这般的苛刻?
她思来想去,还是不能接受命运对她的这般不公。
画面一转,花重锦鼓足勇气,带着意欢来到了凤云泽的房门外。
“母后,为什么要把父亲关在里面了?”
意欢好奇的问,花重锦深呼吸一口气。
“那是因为,你父亲现在大病缠身,暂时不能出去。”
“哦,那请太医来看了吗?”
意欢傲娇的扬起了脖子,花重锦听着意欢糯甜的声音,有些神思恍惚。
“太医也是束手无策,母后待会儿会让你们隔一个木板进行谈话,暂时不能让父王见到你知道吗?”
“嗯。”
意欢乖巧的点点头,花重锦甚是喜爱。
他们二人隔着门窗,开始倾诉心中的思念。
“父亲,意欢,真的好想再看看父亲啊。”
意欢脸上带着愉悦的笑意,鼻音浓重,原来已是泪眼模糊,凤云泽站在门内,眉眼之间充斥着为人父母的怜爱。
“意欢,要听母亲的话知道吗?等回了大晋,咱们一家人便可团聚了。”
“嗯嗯,父亲。”
花重锦满眼欣慰的看着,此时秋月走到了花重锦的耳边,“知道了,我马上过去看看。”
原来是那两只红腹锦鸡开始出现了绝食的症状。
花重锦赶紧来,到了院子,小橙子做了一个圈养山鸡的院子,供他们两个人游玩。
【你们怎么无精打采的?】
花重锦发出疑惑的心声。
其中一只山鸡,将头扬起无力的抬了抬。
花重锦便明白了它的意思。
“小橙子,你叫人把它们两只放到深山里去。”
“啊?陛下这两只山鸡的肉看起来鲜嫩肥美,真的要把它们放了?”
花重锦脸色一沉,这家伙怎么满脑子都是吃的?
“谁说要吃它们了,你这张嘴还是要收敛一些吧。”
花重锦幽怨的瞪了小橙子一眼,小橙子嘿嘿干笑两声。
画面一转,这两只山鸡被放回了深山,跟活了似的,立即比翼齐飞。
花重锦来到房内,却看到有一人的身影已经立在那里了。
“怎么是你?”
塞种王就站在她的屋内,欣赏着山水画作,花重锦不急不慢地向他走去,塞种王转过身来,一改往日嚣张的态度,表情变得和睦了起来。
“是这样的,小王,过来看看,也为前些日子莽撞的态度,向陛下诚恳致歉。”
“道歉就不用了,代斯公主尚有好转,你们明日便可启程回到塞种,你输给我的事情,我自然也不会向外张扬,只要你我心知肚明便成。”
花重锦一脸坦荡的坐在一旁,清冷的声音随风远远地飘散,塞种王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你这个家伙好没规矩,我们陛下都这么说了,你还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