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爷!真的是爵爷!”只见杂草丛中跳出一道身影,仔细看,却是一个英挺俊俏一脸聪明相的青年,见到荣熠,激动不已,只差不能靠上来给一个大大的拥抱。
这青年正是叶聪。
“没关系了,是自己人。”荣熠这句话显然是对身后的万俟黛说。
对于一见面就被爵爷无视,叶聪到是丝毫也不介意,只管傻笑着,嘴角都已经快要咧到耳朵根。
万俟黛从荣熠的身后探出头,看见青年后面还跟了七八个护卫,各个都劲装短打、腰间配刀。
自从那日被敌人伏击,与荣熠失散,叶聪与周整便在附近搭起帐篷,整日带人在山间寻找。附近有人烟的地方也都寻遍了,就是不见荣熠的影子。时间越久,越是担心,叶聪便召集了更多的人手,昼夜不停的寻找。所以才会这么快就遇上。
“爵爷,你受伤了?”叶聪看见荣熠腰间渗出的鲜血。
“没事,小伤而已。”荣熠并不把腰伤放在眼里。
万俟黛有些亏心的低下头。
不知为什么心里竟然生出一些失落,原来,荣熠的身边有这么多人可以照顾他。
万俟黛复又抬起头,将叶聪他们几个仔仔细细的打量一遍。
见爵爷带着女人,叶聪也是十分好奇,爵爷在场又不好刨根问底,便也是偷偷的打量万俟黛,正巧撞上了万俟黛直白的目光,叶聪略有些尴尬的搔搔脑袋,“你好,我是叶聪。”
“走吧。”荣熠不耐烦的拉着万俟黛走在前面,全然不理会叶聪的主动搭腔。
对于爵爷一而再而的无视,叶聪敏锐的察觉到,有情况。
一行人回到叶聪等人驻扎的帐篷。光是看帐篷的数量就可以知道叶聪究竟召集了多少人手。乍一看,万俟黛还以为是哪个部落迁在了这里呢。
荣熠将万俟黛安置在一间最整洁的帐篷里,又命人送去了吃食,才放心去找叶聪他们。
帐篷里只有叶聪和周整。
荣熠刚走进帐篷,两人便齐齐的跪了下去。
“属下无能,请爵爷恕罪!”
“都起来。”荣熠找了个靠里边一些的位置,席地而坐。
“是。”两人也不起身,都顺势坐在了地毯上。
“追杀我们的那些人,查到是什么来历了吗?”
“回爵爷,还没查到。西夏各部落都查不出任何异动,死掉的那些个杀手从前也并没有在西夏出现过,不过可以肯定,他们全都是武林中数得上的好手,能一下子召集这么多武林高手,此人一定有些江湖地位。”叶聪回禀。
“只是普通的江湖人为什么要追杀我们呢?”周整想不明白。
“能召集武林高手的,不一定是武林地位,金钱也可以。”荣熠若有所思,“有权的人有钱,想要我们性命的人,势必是因为我们此刻做的事妨碍到了他们。”
有权有势又能从中获利,还能安排这么周密的暗杀行动的,到底会是谁呢?
“难不成是许王?”叶聪想来想去都觉得是许王的可能性最大,但是没有证据,所以叶聪一开始并不胡说,恐扰了荣熠的思路。
许王,当今皇上的第二个儿子,心胸狭窄,贪欲却极大。楚王和襄王都与许王不睦,荣熠虽不介入皇子之间的纠葛,但荣熠是襄王殿下的师兄,两人感情好到不分你我,朝中上下皆知。
楚王功勋卓著,又是皇长子,日后承袭大统,顺理成章。如今楚王和荣熠接连出事,许王实在是嫌疑最大。
荣熠并没有回答叶聪的问题,因为他自己也想不出答案。没有证据不能胡乱的指正任何人,但是如今的情形,能想到的也就只有许王了。
“京城那边,情况怎么样?”
“不太好,几日前襄王殿下传来消息,说是楚王在宫中不满皇上的苛责待遇,竟然杀了两个编撰类书的使役泄愤。”
“那楚王现在怎么样了?”荣熠知道楚王绝对不是会随便杀人泄愤的性格,如今发生这样的事情,一定是遭了别人的算计,所以荣熠并不问事情怎样了,只是问楚王现在如何了。
“皇上震怒,要治楚王的罪,襄王本来是想让爵爷想办法救楚王殿下的,可是接到襄王殿下书信的时候,我们还未找到爵爷,便如实回了襄王,如今京中是怎样的情景,还不知道。”
手不能及的地方,担心也是无用。荣熠继续问道:“西夏这边,情况怎么样了?”
“探子回报,拓跋和尉迟似乎都在蠢蠢欲动。不过直到今日却都还没有任何实质上的行动。”周整什么时候都是一脸规规矩矩的严肃相。
“尉迟部落早在我们刚进西夏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部署,却一直都没有行动,他们在等什么?”叶聪不理解。
“他们是在观望,你们这么大的阵仗,他们自然有所忌惮。”荣熠换一个舒服些的姿势坐着。
“爵爷,你的伤……”叶聪不放心。
“不碍事。”荣熠摆手,示意他继续说。
“我们在暗处的人都已经召齐了,镇压部落之间的战乱,绝不成问题!”叶聪道。
“只是他们不动,我们也不能动,这样一来,我们就只能陪他们耗着。”周整补充道。
“不会不动的,他们只是在等消息。”
“消息?什么消息?”叶聪、周整两人皆不解。
“自然是钦差已死的消息。”荣熠觉得一月不见,这两个人好像都变笨了。
这倒没错,这一个月以来,叶聪周整他们几乎不眠不休的寻找荣熠的下落,自然没有太多的心思放在西夏的局势上。
“他们怎么会知道我们遇袭的事?”叶聪还是不理解。
猛然间,两人却都明白了爵爷的意思。爵爷此行,就是来平定西夏动乱,阻碍的当然是西夏人的打算,汴京派来的杀手,却一定要等到他们入了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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