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柴火钱三个字,李泌心里怦然一动。
对啊,熬盐需要大量柴火,自己只想着粗盐变精盐能出八成,就没想到这柴火的成本。
若是算上这个成本,怕是这精盐的价钱还要多一些才成。
大唐不缺盐,盐的价钱也不高。昨日问过阿娘,粗盐一斗六七文钱,精盐十文,这价钱怕是没人会贩私盐。
可问题是,大唐处处青山绿水,好像柴火也不贵啊!
看着眼前这个得意的家伙,李泌有些心疼那五百文钱了。
奶奶的,成天打鹰被鹰琢了眼睛。
“李嗣业,去刘掌柜的书肆取五百文钱来。”
李嗣业站着没动,明显是觉得李泌吃亏了。
“李嗣业,你去吧,我和狗儿在这里再聊一会儿。”
李嗣业狠狠瞪了韩狗儿一眼,转身走了。
“狗儿啊,你怎么欠了这么多钱?与人赌博了吗?”李泌装作无意的问道。
“前些日子,六郎得了一只斗鸡,说是从宫里弄来的,甚是能打能斗,就与他人约了斗鸡。我寻思着这宫里得来的斗鸡,那都是百里挑一的,与那些人的鸡斗,定然不会输,就把彩头下的大了些,没曾想……”韩狗儿有些后悔的说道。
“这六郎是谁啊?”
“六郎啊?六郎就是……你问这做什么?”
李泌笑了一下,说道:“狗儿啊,你是个实在人。你就没想过是这六郎和他人合伙坑你吗?宫里的斗鸡,怎么这么容易就到了他手里?”
“小先生多心了。这六郎的主子是李中丞,得一只斗鸡想必不难。至于他与他人合伙坑我,不能吧?这店主与他是本家,他就不怕……”
“不怕什么?”
“小先生,你若是再问个没完没了,我可回店里去了。”
李泌心说我这不是心疼我那五百文钱吗。
“好了好了,我不问了,待会我那弟子回来,你拿了钱,我等就走。”
“我私下里拿盐这事……”
“放心,你偷的又不是我家的东西,我不会说出去的。”
“小先生,你人虽小,却江湖的很。”
“是啊,认识我的人都说我人不错,肯为他人着想。你若以后有事,也可以去书院找我。”
“好说好说,只小先生空口白牙,让人走一趟就可拿回五百文钱的本事,你这朋友我交定了。”
“既然已是朋友,你就说说那六郎怕什么呗。”
“啊?”
“我逗你玩呢!别当真。”
“小先生很有趣啊!”
“呵呵……”
“------”
李嗣业回来后,把钱给了韩狗儿,然后就背着李泌走了。
“小先生,我们报官吧?这韩狗儿偷窃,报了官,让他好受。”
路过坊市门口的武侯铺时,李嗣业停下来说道。
“不急,这人还有用处。”
“小先生,你还是怀疑那精盐有事啊?”
“有,那精盐一定有事。”
李泌的直觉一向很准。
比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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