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初张说被宇文融一派整的狼狈不堪之时,便想到事情必然不妙。所以就在自己将倒未倒之时,让自己的门人李寅断然倒戈,投向了宇文融那一边。
结果,李寅成了宇文融打击张说的利器,差点就把张说干死。也就是这样,李寅得到了宇文融的信任,成了他的心腹之人。
这次宇文融运作回长安入相一事,也就没有瞒着李寅。
李泌觉得张说当初这一招是险棋,搞不好就会要了自己的命。
张说却告诉他,置于死地而后生,忘生才会生。事实证明,他赌对了。
先前张说看到李寅是个人才,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把他也牵扯进来,才会棋行险招。没想到现在这个李寅到了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至于何时发挥作用,那就要看宇文融什么时候犯错了。
两人又说了一会话,李泌看到张说明显是累了,就告辞回了书院。
回到书院后,李泌看到武明娘正在柿子树下对苏焕等人说着什么,就走了过去。看到李泌过来,武明娘就让苏焕等人走了。
“阿姊,宇文融要回来了。”
武明娘一听脸色就变了。她死死地盯着李泌,好像有许多话要说的样子。
不等她说,李泌先说道:“阿姊,我知道你恨他,可他回来后就是当朝宰相。若是你任性妄为,带给书院的就是灭门之灾。”
武明娘现在剑法了得,就连裴旻都感到吃惊。李泌知道,能让一名弱女子拼命练剑的动力,除了复仇,别无理由。
看着武明娘那张因为仇恨而有些变形的脸,李泌又说道:“为书院和书院所有人计,从今日起,你被禁足了。”
“禁足?”
“对,禁足。只要你出了书院一步,我……”
李泌看看四周,然后指着通向后院的长廊又说道:“后院水井中,就是我的归处。”
李泌说这话的时候很正经,倒是把武明娘惊住了。李泌竟然以死威胁,武明娘倒是没有想到。
“阿弟何必如此,我不出去就是。”
“那就好。阿姊,你父在朝堂上说了几句公道话,算是揭了某人的逆鳞,这才-----那宇文融所做之事,一人喜万人愁,已是逆天行事,早晚会有报应的。”
武明娘点点头,并不多说什么。
“阿姊不信是不是?我和你在此立一个赌约,宇文融这次做宰相,或许能出了满月,绝对过不了百日。”
这话武明娘就不相信了,宇文融就算是玄宗的一条狗,那也是一只会摇尾巴的狗。既然再次入相,怎么会连百日也过不了?
看到武明娘没有说话,李泌说道:“就这样说定了,若是我赢了,你以后不许不听我的话。若是我输了,随你处置。”说完,李泌就走了。
武明娘看着他小小的身影,真的不知道该不该信他。虽是神童,也不可能连朝廷宰相的命也能预料吧?
怕李泌真的跳井自绝,武明娘打消了去刺杀宇文融的念头。
“好吧,我就看看这天道如何罚他。”武明娘自言自语道。
李泌到了后院后,找了李嗣业、苏焕、还有薛景仙三人。
“女先生平日对你等如何?”李泌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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