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让敏感的纳兰香雪身子都酥了,她想挣脱却没有力量,结果委屈的一头趴在石凡肩膀上哭了起来,小粉拳还捶打着他的胸膛,“呜呜,你个臭坏蛋,人家说的不是那里,人家说的是外面的大鸟,你的鸟只让喂,不让银家靠近,人家就是想摸摸它嘛!”
纳兰香雪抽抽搭搭,这个委屈啊。
“呃呃!”石凡苦笑,“老婆,你倒是说清楚点啊,你也不是不知道老子的大鸟是宇宙无敌第一大,你不说明白我咋知道!”
“呜呜,你个臭坏蛋你还说!”纳兰香雪那精致的俏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委屈地又要咬他肩膀。
“好了老婆,上次咬的还没下去呢,你要是真想咬,咬这边。”
纳兰香雪一看可不是吗,在他左边肩膀上,上次咬的牙印还很清晰,恐怕一辈子下不去了,咬的太深了。
这边石凡把另一边肩头又凑近了纳兰香雪小嘴,“老婆,咬吧。”
望着他那憨憨的样子,纳兰香雪心里一阵温暖,撅着小嘴瞪了他一眼,“谁稀罕咬你啊。”
望着老婆娇憨可人的样子,石凡不由将她拥在怀里,大手轻轻拢着她如瀑的青丝笑道:“老婆,你还摸大鸟不?”
“不摸!”纳兰香雪脸又红了,浑身都滚烫,还不由自主将小腹向后收了收。
石凡嘿嘿一笑,故意趴在纳兰香雪耳边笑道:“香雪啊,你不矜持了啊,人家说的是外面的大鸟。”
“你想多了,人家说的就是外面的大鸟。”纳兰香雪狠狠捶了他一把。
“那外面的摸不?”
“不摸!”纳兰香雪猛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跳上了床,刚上去又跳了下来,抱着ipad重新上床,靠在床头,脸蛋绯红,胡乱地翻着页面。
“呵呵,手感真不错啊!”石凡笑着弹了弹手指头,刚才居然白搂了这么半天,姑娘果然得慢慢调教,循序渐进啊。
石凡知道,纳兰香雪之所以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肯定跟之前的两次亲密接触有关系,因为意识默认,刚才没反应过来,如果没有早上和傍晚的事,你想搂她那么久,还摸青丝,以她的敏感,太难了。
床上,纳兰香雪终于从刚才的羞窘凌乱中恢复了些,突然伸手从枕头下面摸出根红带子。
石凡瞪大了眼睛,“老婆,你要干嘛?”
“我不是你老婆,请叫我香雪或者总裁,鉴于你屡教不改,再罚款十万,你的第二笔工钱已经扣掉二十万了,再扣十万你的第二笔工资本总裁就不用支付了。”
“擦,你这成心不想给我呀,周扒婆!”石凡腹诽,这丫的终于反过味儿来了。
“你才周扒婆!”纳兰香雪白了他一眼,撅着屁股将红带子从床尾拉到床头,而后用手一指,“看到了吧,这是界限,你睡觉不许过这个界限,否则就罚款。”
“我擦!”石凡明白了,这丫的是太紧张,怕早上的事重演,特意用带子在中间画个线,可是尼玛这管用吗?真是幼稚,这种情况让石凡想起了上小学在桌子上划线规定界限,那意思你不能过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