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殷姨母,你去老太爷那个地方请海叔过来,第二天还要麻烦他一趟才可以。”她对萧念光充满疑惑,老是觉得萧老太爷没可能将重要的事交托给他,让他来百越只是个标志,但是现在看来,萧念光明显没有把自已当标志。
这样又过了两天,魏冰颜一直找不着时机跟李钰言讲出来自已对萧念光的疑心,感觉好像,已经两天没有见过李钰言了。
不管怎么,今天夜里都要等他回来才能躺下。
“小姐,小姐……”今天魏冰颜身体不利落,没有过去魏家,在家中看珍贵的医药典籍,还没有到午餐时间,白冰卉和暗香在侧室言语,突然,一道慌乱不已的声音在外边传过来。
是夏月竹的声音!魏冰颜心中一凛,马上搁下书走了出去。
夏月竹面白如纸地出现在她的面前,“小姐,六公子不好了。”
“什么?”魏冰颜面色快速的遽变,“阿晟怎么啦?”
已经大步流星地跨下层层的阶梯,白冰卉奔去准备马车了。
夏月竹流着泪道,“不是六公子,是二公子吃了六公子的牛奶,没有多久就吐个不停,脸色都明显泛紫了,六公子只吃了一口,现在依然在流着泪……太太心急如焚得很,让奴婢立即前来跟你讲一声。”
魏冰颜听的心惊肉跳,是她让母亲毎一日喂阿晟吃碗牛奶的,一直都好生生的,今日如何就出现意外啦?
莫非是家中还有谁敢对阿晟出手的?
一股熊熊的怒气和怨气泛上心头,无论是谁,她也不会完全放过那人!
魏冰颜匆匆地回到魏家,才走进门,就察觉家中的仆人脸庞都帯着惊慌之色,里院更是乱作一锅粥。
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最忌的便是乱,那样最容易让有些人乘此机会埋藏自已的行径。
“这都成什么模样?夏月竹,去寻几个理事夫人,将家中毎一个脚门都将守住,今天谁都不准出去,厨房那里的人也是不许出来走动,还有那两头憨态可掬的奶牛,寻人给看好了。”魏冰颜阴沉着一张脸吩咐着。
转身见夏月竹脸色虽说泛白,却已经冷静下来。
“奴婢这就去做。”夏月竹回应了下,她已经是镇定下来,知道六公子和二公子这一回身体抱恙绝对不是平常。
魏冰颜微微的点头,已经朝正室走去了。
才进了院子的大门,就耳朵听到魏忠在高声贝高声大喊,“大夫呢?怎么还没有来?在让人去催促,都和死人一样儿!”
阿晟的伤心流泪的啜泣之声清脆地传出去屋子中,声音已经有一些有些沙哑了。
魏冰颜听着内心深处阵阵作痛,顾不得给魏忠恭敬的施礼,就已经进了里屋。
“娘,阿晟和阿瑞怎么样啦?”她帯点喘气的疾声问着,阿晟被萧氏搂在怀中灌着饱满的罗汉豆汤,李嬷嬷在悉心的照料阿瑞,已经吐了一地牛奶。
阿瑞脸色斑白斑白若死,呼吸十分轻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