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魏冰颜想到的竟然是沈柔若,她老是觉得得百越城这个地方发生的事儿,沈柔若一定是不会作壁上观的。
“娘,这一席话语不可以说,咱们没有确切证据。”她讲着,却准备出动关庄的势力,暗地里面查这件事情,她一点也不关心家国天下事,她就想知道,到底是谁想要置他们死地。
萧氏叹了叹,“想不到来了百越城也是不安穏,也是不知到底在图什么,像你爹,打从前太子被废后,哪还像之前欲壑难填的,到了百越城后,更是被声色犬马挖光了身体,现在看着竟然比去年要年纪大了十多岁,更是臃肿了不少……”
讲着,萧氏灿烂的笑颜酸涩起来,看着现在的魏忠,她差不多想像不出那时候这一位令自已喜欢过的飘飘少爷长什么样子,只觉现在的他让她丝亳也不想接近,更不要讲看见他美女环绕的时候,心里一点感觉也没有。
直接提到魏忠,魏冰颜想到了李小诗,更想到那天她来寻她的时候讲的话。
“娘,上一回那个有身孕的通房子,现在怎么样啦?”魏冰颜问到,老是觉得李小诗对那个通房子怀胎这一桩事抱着怀疑的姿态。
萧氏脸色略略的一变,“不要提那贱硬蹄儿了,哪儿是有了你爹的孩子,真的是丢光了魏家的颜面,百越城的女人不出所料生来都是狐狸精,不过是疏忽懈怠了一些,就难耐孤单了……”
魏冰颜慢慢的听出来眉目了,脸色略略一愣,“孩子不是父亲?那……那是……”讲不出,太难相信了,“这还是在家中,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还不是你爹给惯出来的!”萧氏难以掩饰愤懑,“这儿的人心民俗开放,他最开始是放任李小诗随便跟他出行,犹且对我说管束百越城的姨娘和婢女不用紧跟在京城一样严酷,不时就带她们出去交际了……经常不回来留宿,这那可就便宜了他人?”
理所应当!魏冰颜虽觉耻辱,而又感到这都是魏忠咎由自取。
“父亲知道啦?”魏冰颜问道。
“怎么能让他心里好过,自然是要他强憋着这一股气无法发出,看他之后还有没有胆放浪形骸。”萧氏哼哼道。
魏忠的的确确由于这一桩事气的差一些呕出鲜血,可偏生又不能够传出来,就只能够叫人暗地里面将那个通房子的孩子搞没有了,再努力的寻了借口把她杖毙,至于姘夫……
他哪儿好叫人去寻,就那样吃了一个暗亏,还不知道那个后面的人如何给他戴了绿帽。
可李小诗如何会知道?她那天奚落的微笑一直令魏冰颜感到怀疑。
不会是李小诗暗地里面安排的吧?
突然,魏冰颜脑中一道灵光闪过,心里边大为惊讶,“娘,父亲的这一些姨娘通房子,直到如今还没人怀小孩子吗?”
“说到底却还蹊跷,就真没有……”萧氏道。
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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