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
也不知过了多久,南宫月便睡着了,等她再一次醒来,马车已经停住在府外,车夫抖了抖袖子,将帘子撩开,扶着她下了马,随后递给二两银子。
翠萍一听说王妃今日回府,早在门口恭候。看见下来的王妃,她兴高采烈的跑了过来。
“王妃!!!,您终于回来了!想死奴婢了!”
这丫头好久不见,脸蛋越来越圆了,一双杏眼水灵灵的。
“府上可都还好?”
“王妃,一切都安好,自打您跟王爷都不在时候,楚世子跟纪小姐倒是常来帮忙,瘟疫可安顿妥了?”翠萍一脸关切的问。
“都妥了,好在救治及时,并没有爆发很厉害,府上可有人感染吗?”南宫月一边走着,一边问。
翠萍摇了摇头表示并没有,走进去,一入眼的是管家跟着下人整整齐齐站着,见她回来了,全部跪下参拜,然后又站起身了。
“王妃,房间已经收拾妥当,饭菜已经备好,对了楚世子两日前,过来府上借了一百两银子!”
听到这,南宫月停顿一下,他世子府上没有银子了!?
“那个……老奴也只是借了五十两……”管家看她脸色有点难看,支支吾吾半天解释道来。
“无妨,他可说何时还?”
“这…老奴就不知了,王妃莫要怪罪,老奴也是看在您跟王爷都与其交好,所以就只给了五十两……”
“行了,本妃知道了,你退下吧!”南宫月平静说道。
南宫月又侧身回头吩咐道:“翠萍,你去取些水来”。
吩咐完,推开门走了进去,屋子收拾的干净整洁还算不错,只是他不在身旁,有些冷清罢了,把东边窗支开,带着湿气的风吹进来,落在脸上拔凉拔凉的,也是快入秋了。
她坐在交椅上,对着窗台外的窗角伸进来的一枝梨花发呆。
“王妃,您要的水来了。”
翠萍屁颠屁跑了进来,头顶着几片梨花花瓣,端着一小盆子水。
“放这儿吧。”南宫月指一下窗台板说道。
翠萍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也没有问,就安静把水放在那。
南宫月看一眼,站了起来,拿起帕子粘一些水,去把梳妆台放首饰的屉子打开,将里面那日他送的钗子轻轻的擦拭着。
翠萍瞧着她这般模样,满脸心疼,王妃这是舍不得王爷啊,她悄悄退了出去将房门轻轻的关上。
这个时候凌冰澈还在路上,一路颠簸,看一眼手上的图纸,按理说应该也快到了,都三日了,于是便人停下马车,这一路他骑着马,又坐马车累的不行。
“王爷,信上说,陈大将军的帐篷就扎在三公里不远处正在等候您过去”。
说话的是张将军,也就是当今皇后的父亲,话说这皇后也是奇怪,竟然跟皇兄提议让自己父亲出兵。
“本王知道了,先歇着一会再上马”。
一个时辰后,几人便上了马,走一段露,几人便抵达了大营。
出示令牌后,他们几个人才被迎接进去,刚走进去就察觉气氛有些不对,但是又说不上哪里奇怪。
这些士兵个个无精打采愁眉苦脸。凌冰澈沉吟片刻干脆对带路的士兵问到:“本王瞧你们愁眉苦脸的这是为何。”
士兵听后,顿了顿,叹一口气。
“王爷有所不知,那辽国实在欺人太甚,营中有几个将军被抓去当人质,又有几个兄弟感染瘟疫正在服药,眼下最要紧是药不够分了,辽国的人实在可恶至极,把路口都堵住,就连过路的大夫都被抓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