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觉得以前都是在浪费粮食,痛定思痛之下更是专程练了好长时间的厨艺,生生把自己逼到了一定的境界。尤其是一手胡碳烤鸡和石药蒸蛋更是让陈石垂涎三尺,百吃不腻。
有了奖励自然也就有了动力,拼着全身酸楚的滋味硬撑着做完了一系列,毕竟什么样的困难也敌不过满足一个吃货的味蕾。
第四天,好像觉得并没有昨天那么痛苦难熬了嘛。
第五天,比起前两日,好像有了那么一丝难得的收获……
第六天,陈石的五禽戏第一次跟不上石老爹的节奏,等石老爹一套打完收工,陈石还晃悠悠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老爹也没有打扰他,自顾自的去准备着今日份早餐。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了一丝欣慰的微笑。
第七天,陈石早早的就跟石老爹分享着近日不同的感受,尤其是昨天那种忘我的境界,更是让流连忘返。后半段的抡石、腾空、拳脚更是像以前一样有用不完的力气,使不完劲,就连比较讨厌的站桩也不似那么枯燥乏味了。
一个月后,陈石习作均以为常,小小的身板竟然隐隐有了一丝线条棱角,心性之坚,意志之强非夸夸其口。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简单,你所付出的,就必然有你所获得的。兴许你不一定能发现,或者说现在的回报还不太明显,但时间和未来会告诉你,一切都是值得的。
三个月后,石老爹增加了石锁的重量,同时增加了腾空的要求,不只是再简单地离开地面就行。为此,石老爹还专程借来了村里一位石匠大叔的大锤,给陈石讲解了一个道理。
石匠的大锤一般很重,就算是一个健壮的成年人想拿起来也是有些吃力的。而平常所见到的那些石匠师傅们抡锤,一声号子一声锤,却抡得是高高的,砸得是准准的。配合着钢楔,能把万吨巨石开凿成尺许石阶。
其中大锤的杆最为讲究,通常选用一根经过特殊处理的整棵柏树树干。这根杆可不简单,从柏树还是苗的时候就需要选择那种根系无扭曲,无挤压,且生长在比较平坦土地上的优质苗,因为要保证其绝对的挺直。再经过长达三至五年的细心照料和灌溉才基本成形,再生长十来年有鸭蛋粗细才算成材。这时候的木材还不能直接沿用,还有很多工序要做。
陈石倒是见过这种锤柄长杆后期的处理。先是把成型的木材砍回来,连死阴干半月左右,然后整棵埋在冬水田的浅淤之下,要把皮泡烂而肉不伤为止,称之为阴熟,有经验的师傅能通过表层淤泥的变化来判断木材是否达到实用标准。阴熟的木材取出晾在屋檐底下,通风但又不能太大,不然水份流失太快会导致木材惊脆。等木材阴干之后还得分几次抹上桐油,使其不受虫害的同时还能一定程度上增加杆的韧性。
显然,石老爹借来的这根杆是极好的那种。因为石老爹从柄头把手处拿起大锤的时候,沉重的大锤即使把大杆压成了一个圆也未见一丝折迹,复又能恢复其笔直。
然而,这样大费周章的安排,满以为要有什么惊天动地演练,正准备大开眼界的陈石就差搬来小板凳了。
只见石老爹挥手让陈石走开点,再走开点后。然后猛的抡起大锤,锤头在上,柄杆立地,然后笔直的往上一抛,人飞速向后退去。大锤飞出去一段时间距离之后自然下落,柄杆先触地,本以为大锤会跟着倒下之时,便看柄杆因为大锤重力的原因几乎压成了圆形,然而不等大锤真的落地,又神奇般的弹飞了起来,沿着圆形的弧线大锤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又抡了起来,在空中翻了一个跟头以后,柄杆又一次触地,锤头顺着去势的方向也点下了头。再一次不等触地,又被反弹了出去。如此反复七八次之后,终于不再是柄杆先触地,锤头更是把石板地面砸裂了缝。
陈石被眼前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张大的嘴巴都忘了收回来。
石老爹:“我派腾空的精义就如这大锤,有蹦的弹性,有摇的晃劲,还有落的砸劲,最主要的还有一股多次凌空接力的续劲,你看明白了吗?”
陈石呆呆的摇了摇头。
石老爹:“没关系,慢慢来。这一根杆都要少则八年,多则十七八年才能成材,且林木千根却大多的都是废材,何况是个人呢?。”又笑嘻嘻的问陈石:“你想成为废材吗?”
陈石从朦朦胧胧的状态中警觉过来,故作郑重道:“当然不想了。”
石老爹奸计得逞地笑了笑:“我也不希望你成为废材,来,自个儿先练着,我去做饭了。”
走了几步又回头道:“对了,大锤你去还,顺便把这块破了的石板补上。”
陈石看着院子里已经砸坏的两块石板抱怨道:“你砸坏的,为什么要我补?”
……
而陈石的第四项站桩,没有其他要求,就一个字,“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