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奥!是你吗!终于找到你啦!”
笃尔冲过来,一把将克里森举起来了,“卡奥!我想死你啦!”
克里森一时不知该什么心情,好像他八岁以后,就再没人抱得动他了。
“嗨,这两天,我也很想你们啊……哎哎哎你把我放下来吧。你这臂力那天在三叉戟河,拆铁船纯属爱好吧。”
笃尔举着三百多斤的克里森不愿撒手,甚至想要转圈圈。克里森心想,我可真是捡到宝了。
“两天?我都不知道多少天啦!”
克里森看着眼前的笃尔等人,风尘仆仆,晒得黑了许多,确实不像只离开两天的。
尤其是进山那天笃尔刚开发了把胡子放在弯刀上一吹断的剃须新方法,按着头把他们六个外加比尔的胡子都剃了,临走时看见比尔还是狗啃胡子,怎么他们几个胡子又快到胸口了?
克里森深感不对,问道,“那天进山以后你们哪去了?”
“哎,有吃的啊!”笃尔拿起一根柴火棍熟练的挑出一个土豆,摔掉泥皮大吃起来。
“我们跑着跑着,就看不到你了。周围的雾气越来越重,静悄悄的也听不到官兵的鬼叫了。我们就想往高处跑,好看到你的火把。然后,我们看见许多巨大苍白的树墩,看起来绝对是些巨大的鱼梁木留下的。然后我们就看到一个老太太,长得特别白,比你大腿根的嫩肉都白……”
这句跟克里森听得一激灵,心想你啥时候见过?!?!
“她头发也是白的,只有眼睛是红的,拄着一根黑漆漆的拐杖。她一直给我们讲故事,絮絮叨叨的。
然后天就一直昏昏沉沉的,不阴也不晴,天也不亮。她分了些果子给我们吃,说是鱼梁木结的果子,那个味道说不上是甜是酸,是苦是辣,在嘴里像蜜蜂一样乱窜。
我们总感觉在那里呆了好久好久,哎胡子都长出来了。那个老太太就是不放我们走,我们走来走去总在那些大树墩中间,最后没办法只好求她。
然后她说,我们必须唱一首歌才能走。我们唱了,她钻到灌木丛里面不见了,我们才走出来。”
这说实话信息量有点大,他们描述的这个老太太,怎么听怎么像拉赫洛讲的,千面屿上的那个森林之子啊。
“她都讲什么了?”
“她说她见过丹妮莉丝,还说琼恩·雪诺早就不在世了,其他乱糟糟的我也没记住。”
“那让你们唱什么歌了?”克里森问道。
正在叽叽喳喳的笃尔众人瞬间噤声了。
愣了半晌,笃尔问道,“咱们那歌叫什么来着?”
“就咱们多斯拉克古语的那首?”
“还能哪首啊?”
“咱们就会一首歌啊。”
“槽!”笃尔咆哮一声,震得鱼梁木都沙沙作响,“我把船长教给咱们的歌忘了?”
“我也……忘了……”
“我也是……”
“嗯……”
众多斯拉克人附和道。
克里森成了现在最懵圈的人,他挥手让众人停下来,“你们是说,你们给高尚之心的鬼魂唱了一首歌,然后你们就忘了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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