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探手进去摸。
温度计拿出来的时候,还好,没有摔碎。
祝卉在电视柜里找到酒精棉球,给温度计消毒后,甩了甩,直接给易俞。
“喏,量一/下/体温。”
易俞体表温度偏低,祝卉不会根据刚刚摸了脑袋,就判断他没发烧。
不然,易俞如果真的发烧了。
拖半天可能得多住院三天。
而且发烧时候人一般都会浑身酸痛,早发现早治疗才是硬道理。
易俞难得乖巧,量了体温后,看了一眼。
37.8°。
低烧了。
祝卉说:“你要去小区的诊所,还是医院?”
易俞本来想说,有家庭医生为什么不叫?
可话到嘴边,他还是在祝卉的建议中二选一了。
这要是被易俞的兄弟们知道,怕不是会被吓死。
一向只选择最简单路线的易俞老大,居然也有舍近求远的一天?
“诊所吧。”
医院太远了,小区诊所就很方便。
主要是旁边有超市,可以买些薯片饼干来吃。
走到门口,易俞就后悔了。
他是有多想不开,才会在这么一个大热天,跟着祝卉出门。
易俞想打退堂鼓。
家庭医生每个月拿那么高的工资,不叫不是白不叫么?
他杵着门框,思考什么借口,可以退回去的同时,晚上还能吃到祝卉做的火锅。
可祝卉哪里管这些。
她以为易俞累了,眉头一拧,“你怎么这么娇气。”
说着就把易俞一只胳膊抬在自己肩膀上。
扶着他往外走。
“不就是发个低烧么,哥,别跟得了不治之症一样。”
易俞跟着她往前走,门在背后发出了自锁的声音。
这下,开弓再也没有回头箭了。
易俞温吞的说:“真的有不治之症。”
祝卉心里猛地一跳,以为他要说自己的病情。
祝卉可不想知道这些,他们本来就是合约夫妻。
没有感情基础。
还是不要窥探对方太多私密好了。
祝卉在他的背上掐了那么一下。
成功的把某人想说自己得了什么病的事情掐回某人嘴里。
也掐出了某人的眼泪。
祝卉感觉自己都要哭了。
“不是吧,易俞,你可是个男的。”
你敢不敢爷们儿一点。
易俞想了想,搭在祝卉肩膀上那只手往下,摸到她的手臂,也掐了一下。
我!
我靠!!
疼疼疼!!!
两人眼睛里都含着一包泪水,泪眼汪汪的看着彼此。
祝卉好想撂挑子不干啊。
但这可是她的金主,每个月给五万块钱的那种。
不能扔。
要忍。
祝卉发出了牙齿的摩擦声。
没想到却被易俞先发制人:“你掐我干什么?”
祝卉想,行,既然您老问了,那咱们就敞开天窗说亮话。
千万不要告诉对方太隐私的东西,不然到时候还怎么轻松的分开。
结果还不等她说话,就听到易俞说。
“我刚刚只不过想告诉你,我的不治之症是懒癌。”
祝卉:“……”
那您确实治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