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慈爱的问她要不要吃棒棒糖。
现在整个人气地看她都不看一眼。
祝卉感觉自己脸上写着两个大大的字,渣女。
等到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俩人的时候,祝卉坐在易俞旁边。
“您无不无聊。”
易俞说,“是你先卖的我。”
“……”这狗男人怎么就这么记仇呢。
当真睚眦必报。
易俞这点烧没必要住院,打几瓶点滴,多喝点水,自然就恢复了大半。
具体表现为回家的时候都不用被祝卉搀扶着了。
易俞甚至为了展示自己真的恢复了,可以不忌口吃火锅了。
他半蹲着身子。
“你上来。”
祝卉:“啊?”
“我背你回家。”
‘家’这个字祝卉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了。
鬼使神差的,她趴在了男人背上。
祝卉说:“背一截儿就行了,你身体不好,别伤了元气。”
易俞没说话。
过了会儿,易俞皱了皱眉。
“你台词不对。”
“???”
易俞说,“一般情况下,这种时候难道不是问‘我重不重’吗?”
祝卉很想跳下来敲这个人的脑袋。
然后易俞自问自答。
“重,你是吃金克拉长大的吗?”
祝卉冷笑。
“我看你连金克拉都没得吃。”
皮了一会儿的易俞才想起来,自己的命脉把握在背后这小姑娘手上。
他感觉自己不像背了一个人,而像是这个人抓住了自己命运的后颈皮。
为了将功补过,一路上易俞就没把祝卉放下来过。
进楼的时候,祝卉自己跳下来了。
易俞说:“你好轻哦,背上你跟没背都没区别。”
看着祝卉唇角逐渐露出冷笑。
易俞接着说,“真的,你很轻。”
这句是真话。
背后的小姑娘脚踝、手腕那么细一丁点。
整个人看上去就没有几两肉。
直到两人回到家,祝卉依然一言不发。
易俞终于忍不住。
“晚上吃火锅,腌制好猪肉可以煮进去了。”
祝卉说:“火锅不能碰,我给你煮粥。”
她也感冒了。
虽然说她不忌口,但这个身体显然不像她小时候经历了那么多,百毒不侵。
祝卉觉得还是得精细一点养着。
她把剩下的底料收进冰箱。
不顾易俞那舍不得的眼神,问道。
“你想吃什么粥?”
“皮蛋瘦肉粥?”
祝卉:“……”行吧,本来她之想吃点清淡的白粥。
现在感觉皮蛋瘦肉粥好像也挺好吃的。
家里没有普通大米,只有一小袋那种微波炉加热就可食用的速食大米。
两百克一袋,祝卉都煮了进去。
易俞不忌口,除了喜欢吃火锅和肉外。
其他情况下虽然嘴上说想吃这想吃那,其实给什么吃什么。
这么算算,还是挺好养的。
两人吃完粥,窝在沙发上休息。
刚刚医生勒令两人暂时不能吹空调,不然越吹感冒越严重。
过了会儿,祝卉给自己冲了药。
她问:“你是怎么感冒的?”
易俞想了想,先说:“不是因为火锅。”
祝卉:“……”吃货本质。
“我只不过是洗了个头,想用空调把头发吹干。”
祝卉伸过去一只白嫩的小手。
“握爪。”
她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