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点回去算了。”
陆仁炳也觉得无语,丁元英是家族里的骄傲,是秀才,是状元,是传奇。但是对家族所有的成员来讲,他也是个不容易打交道的对象。家里人理解不来,丁元英的很多想法,丁元英跟家里的人也很难沟通。
很多时候,他的看法在家里人看来都是违背常识伦常的,只有脑壳子有病的人才会那样想。
这也是丁元英自己的悲哀。他没有觉得自己是竹林七贤那样的高人,但是他却能理解竹林七贤那种不被世界所理解的悲哀。额,能这样想的人,脑子本身在世人的眼里就是不正常。
正常人,谁特么去想千百年前的竹林七贤?
倒不是没有亲情,二十共同语言太少了。大家远着来还行,住在一起,可能那点亲情,三两天就能消磨完。
因此丁元英常年不回老家,家里人也没啥意见,父母由妹妹一家照看着。丁元英反而像个远嫁的闺女,这样对大家都好。但是即使是这样,妹妹直白的说出来,很难跟自己这个哥哥沟通还是很难堪的事情
秋红看到陆仁炳的尴尬,赶忙说道“哥,我可没别的意思,我这都是实话!”
妹子,你这又扎了你哥一刀,好在陆仁炳不是丁元英。
他也不再多劝,打开皮箱,拿出车钥匙,和文件袋。“这辆车,你们开回去,手续都在袋子里。车里有两台电脑,你们回去可能用的着。父母那边我准备了点钱,但是得等过一段时间给,你回去跟父母说一声,现在通讯方便,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谢辉点头说“哥,父母年纪大了,你的心思我明白,再说,家里的日子蛮过得去,也没啥子用钱的地方。
“秋红说:“哥,你真该回家去看看。”
“过一段时间吧”
“哥,我想把茶馆改造一下,可爸不同意,你能不能给爸打个电话,帮我劝一下他,他听你的。”
“我也不同意,你把茶馆的门槛垒的太高了,家长里短的茶客喝不起了,市井味就没了。老人有个事忙叨着,充实乐呵,这是性价比最高的消费。老爹开茶馆那么多年,该赚几个钱,他心里有数,真改成一杯千金的茶馆,单靠一杯清茶,能聚来一掷千金的客人吗?”这些是丁元英想说的,陆仁炳也很认同。
秋红只好作罢,几人又说了几句闲话,秋红就要动身。
陆仁炳叮嘱他们路上开车小心,到家之后打电话,就分别了。陆仁炳打车去了写字楼。肖亚文他们已经叫来了搬家公司的车,等在楼下。公司里肖亚文正指挥搬家公司的工人,正在拆办公家具。
人去屋空,一片凌乱。肖亚文见到拉着皮箱的陆仁炳,起身接过皮箱说道“丁总,真不敢想象,就这么结束了。”
“没见过公司关门啊?”
“没有亲眼见过,我是第一次在这种不是公司的公司里打工,也是第一次以这种公司关门的方式失业。”
“额,很正常,有开张就有倒闭,这是规律。“
“嗯,话聊死了,丁总这是在古城为您租房的账单,和剩下的钱。”肖亚文从包里取出一张账单,和一沓现金。陆仁炳看了看就放进了箱子里。
“丁总,你怎么不问问我以后有什么打算?
“哦,这不礼貌。”
“以前打工的公司老板,在我离开的时候都会问一下,以示风度”
“哦,我还真不知道,那么你有什么打算?”
“算了,都是虚的。”肖亚文摆了摆手。
这时候进来一个30多岁的女人,她是韩楚风的妻子陈茹。陆仁炳知道她过来有事,跟她走到楼道里,询问她有什么事,原来是来借钱的。她弟弟惹了事情,别人要赔20万。
陆仁炳也不问他为什么不找她老公要钱,便许诺了借她十五万。但是他身上没钱,只好找肖亚文借了15万给她。
肖亚文刚领到20万年薪的现金,瞬间就缩水了。不过多了一张陆仁炳给她开的借条,她知道陆仁炳不缺钱,所以并不担心陆仁炳会跑路。
更何况陆仁炳在古城租的房子,还是她给租的。在古城她的闺蜜是刑警,她早已经安排闺蜜帮忙照顾一下这位前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