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三街的猪扒包和漏奶华。”
“对了对了,拳佬街最近开始重建了哎,可热闹了,”豆芽儿帮窦青拔下戏袍旗帜道,“听说藤野公司还带头为流民修建工厂和公寓。”
“假慈悲。”
窦青冷哼了一声。
“寡头公司都一个德行,借他们的钱还不如去乌托邦银行申请贷款,还给流民修建公寓,怕不是看上了哪块地皮,没有理由收购罢了。”
听到窦青这样说,豆芽儿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接什么话。
“噢,对了对了,沈玦让你一会儿去厢房找他。”
“你要么叫大师哥,要么叫班主,老秦头都不喊沈玦,”窦青屈指弹了一下豆芽儿的脑门,“滚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怎么,你大姑娘啊,还怕人看。”
“死丫头跟谁学的?!”
和豆芽儿吵闹了一阵,窦青换下了那身霸王戏袍,换回了自己日常的小熊卫衣,落在耳垂下的黑发加上男生女相,乍一看倒还真是雌雄莫辨。
推开后台门后,窦青沿着四合院的回廊往东边的那间厢房踱步走去。
东厢房内,与戏院古朴的格局不同,室内的装修倒是更现代化。
木桌上的电脑屏幕正播放着各式戏曲的身段解析,桌前旋转椅上的青年正在雕刻一块木头把件。
只是他的脸色有些病态的惨白,脖颈,手腕和脚腕,露出来的身体部位都是机械的,似乎整个躯干都经过了义肢改造。
“师哥,你找我?”
窦青推开房门,对坐在桌前的沈玦问道。
“嗯,过来坐,”沈玦放下了手中的活儿计,招呼着,“今天的戏还顺利么。”
窦青坐在床沿上,拿过桌子上的冰墩墩熊猫把玩。
“除了霸王别姬那出戏,演虞姬的仿生人手部出了点儿故障以外,还都挺顺利,今天听戏的人不少,这个月该还的钱和花销都能供应上了。”
“辛苦你了。”
虽然脸上是难以掩饰的疲惫,窦青还是强撑着笑脸,将冰墩墩放在窗台的夕阳下,微笑着回道:“不辛苦,只要梨园还在,大伙儿都在就值得,再说了,咱得让老秦头儿他们安心养老不是?为戏院操劳了大半辈子可真不容易,以后就靠我和豆芽儿了,话说师哥你得多督促豆芽儿练练功。”
“你自己的功底可也不能落下。”
“怎么会。”
“修行呢?”
窦青拍拍胸脯,保证道:“自然也是不差,师傅的玩意儿咱可是天天都在练。”
说起修行一事,窦青想起今天唱夜奔时遇到的事情,正色道:“师哥,今天唱戏时看客里似乎混进了一个同道中人,但我没多留心。”
“会不会是治安局的调查人员?说不定他们之中也有修行者。”
“不可能,”窦青笃定地摆了摆手,“那几个和尚道士,我都丢在了黑巷里,那里天天都在死人,治安局连个脚印都不会伸过去,怎么可能查到这里。”
“其实我喊你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件事。”
沈玦深吸了一口气,重重地叹出后,缓缓开口道:“我们还是收手吧,这样伤天害理的事,不能再继续错下去了。”
听到这话的窦青却猛地从床沿站起身来,态度斩钉截铁。.
“不行!”